苏风暖道,“帮你找来的独臂人,他的名字叫离陌。”
叶裳眯了眯眼睛,“你不是说他的能耐可是在易疯子之上的吗?看来他是遇到了极大的麻烦,才重伤昏迷。”
苏风暖点头,道,“师兄既然去了,我便也不急着过去,先对风美人行针吧。”
叶裳颔首。
苏风暖重新走回床前,捏了金针,对叶裳说,“风美人与易疯子也算是一对冤家,虽然风美人素来嘴里不屑易疯子,但情分上可不浅。若是知道他死了,她做出什么决定,都未可知。要想从她嘴里撬出什么,以免她不说,我会先在金针上动些手脚,不让她彻底清醒,但我所做的手脚只能支撑半盏茶时间,稍后你捡重要的问。”
叶裳点头。
苏风暖捏起一根金针,刺入风美人一处穴道,风美人的身子颤了一下,她又快速地捏起几根金针,刺入不同的穴道,风美人的身子颤的更厉害了。
苏风暖待她的身子颤了一阵,对叶裳说,“快问。”
叶裳看着风美人,沉声问,“风美人,我且问你,易疯子除了你外,还有什么重要的人在这世上?”
风美人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虚弱的字,“萧玥。”
叶裳立即问,“萧玥是谁?是易疯子的什么人?”
风美人又动了动嘴角,声音极其虚弱混沌,“他是易疯子的同胞兄弟。”
苏风暖凝眉,没想到易疯子还有同胞兄弟,这事儿她一直未曾听闻。
叶裳眯起眼睛,又问,“他是什么身份?做什么营生的?”
风美人摇头,虚虚地道,“我不知道。”
叶裳又问,“能在哪里找到他?”
风美人摇头,“不知道。”
叶裳又问,“你见过他吗?”
风美人点头,“见过一次。”
“叶裳又问,“哪一次?”
风美人道,“他要杀我,我看到了他颈间的玉牌,易疯子也有一块同样龙凤玉牌,他跟我说过,若是以后也见到与他佩戴着一样玉牌的人,那人就是他兄长了。”
叶裳立即问,“他什么时候要杀你?”
风美人道,“叶世子派人接我进京的路上。”
叶裳沉下脸,“你可看到他样貌了?”
风美人摇头,“没有,他蒙着面巾,我只看到他脖颈上的玉牌,我知道一定是他。”
叶裳又问,“他为什么要杀你?”
风美人摇头,“我不知道。”
叶裳又问,“东湖画舫沉船刺杀案,是不是易疯子动的手?”
风美人点头,“是他。”
“买主是谁?”叶裳又问。
风美人摇头,“我不知道,他死活不对我说。”
叶裳又问,“易疯子是否时常与他兄长见面?”
风美人摇头,“不是。”
叶裳又问,“他除了箫玥这个名字,是不是还另外有名字?叫什么?”
风美人似乎在用力的想,过了一会儿,还是皱紧眉头摇头,“似乎没有,我不曾听易疯子说起。”
叶裳又问,“若是易疯子死了,你该如何?”
“易疯子死?”风美人先是猛地摇头,身子剧烈地颤抖,片刻后,又安静下来,虚弱地道,“死了就死了,反正他活着也是废物。”
“你为何说他是废物?”叶裳又问。
风美人冷笑,“过的是见不得人的日子,不是废物是什么?”
叶裳又立即问,“易疯子本来的名字叫什么?”
风美人道,“易焰。”
叶裳又问,“既然是一母同胞的双胞兄弟,为何他与兄长不同姓氏?他兄长姓萧,他却姓易?”
风美人似乎有些气怒,虚弱地道,“我哪里知道?关于他兄长的事儿,他除了对我酒后透露玉牌外,再不透露半点。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何不同姓氏?”
叶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