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就我爹,不过我爹早死了多年,还是我亲手入殓的,至于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这次回去,看看我家的家谱,有没有人流落在外面,其实这隐身术并不好练的,还要有冷家血脉才行,滋滋他们几个是奇才,但是除了滋滋、契哥儿格外好些,挚哥儿、偕哥儿稍微逊一些,信哥儿是完全不会!”
“你说几百年前,你和滋滋他们祖上,有没有可能是同族亲人,你看我挑选好几个孩子跟着,他们都练不会的,而他们几个却会,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你可真敢想!”冷流觞嗤笑。
舒薪白了冷流觞一眼,“我为什么不敢想,想想又不要钱,而且我觉得想想也挺好的啊,万一这是真的呢!”
“真的那我是长辈!”
“呵呵……”
冷流觞瞪了舒薪一眼,“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早些年你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人,那个时候多温柔啊,你看看你现在,一身铜钱臭,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尽跑出去瞎胡闹!”
“啧啧啧,你这样子,我可不敢把妹妹嫁给你!”舒薪冷笑。
“那不一样,阿芪性子温软,才不会像你这样子呢!”
舒薪就看着冷流觞在那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懒得理会他。
等到他的长篇大论说好之后,才说道,“你赶紧回去准备聘礼,找媒婆选了好日子,去我家说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