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
她的目光停留在了落地窗帘上!
轰!
郑凡星的心一下子提起来。
“不要!”
就在苗文绣走过去要拉窗帘的时候,郑凡星抢先一步挡住了她。
要是发现窗帘后面是衣衫不整的另一个自己,苗文绣会不会觉得到了平行世界?
哼!
苗文绣眼睛里露出了那种“我就知道”的神色。
她一把将郑凡星拨开,然后把一侧的窗帘拉起来。
没人!
还好,侯甜甜没有躲在这一侧。
郑凡星将窗帘拉回去,笑道:“大白天的,拉窗帘干啥?”
“大白天?”
苗文绣嘲讽的笑道,“还说你心里没鬼?”
果然一紧张就容易口误啊。
“大晚上,我是说大晚上的,拉窗帘干嘛,你看外面的月亮多好看啊!”
“别打岔!”
苗文绣说着,把另一侧的窗帘也拉开了!
郑凡星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说不定真像侯甜甜说的,今晚上能享受下一王二后呢。
二后痛打一王,也是说不定的。
没人!
郑凡星心头一阵狂喜!
难道侯甜甜用了瞬间转移大法,回到她的平行世界去了?
这下子他心里有些放松了,却故意做出有些懊恼的样子来。
“老板!你到底找啥!”
苗文绣双手抱臂,冷眼看着他,她是绝不会认错的。
“说,为什么那么久开门?裤子都提好!”
要说郑凡星没搞鬼,她是一百个不相信的。
郑凡星挠挠头,嬉笑道:“那怎么好意思说!”
“说!”
冷峻的命令。
郑凡星似乎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你不是让我纵欲的嘛!我当然是在纵欲!”
苗文绣眉头紧蹙。
“怎么纵!”
“天啦撸!还能怎么纵!你这个女人!当然是看片,然后,然后自己动手,和五姑娘一起!你没闻到气味吗?要不要去垃圾筐里检查下?”
以他对苗文绣的了解,她是断然不可能去翻垃圾筐的。
苗文绣似乎缓和下来。
看来这小子说的在理,自己敲门的时候,说不定他正看片看到紧要处呢,那种事岂是好中断的?
所以待完了事,才慌不跌的去开门,连裤子都没提好!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a字裙,和侯甜甜那种白领女孩的扮相不同,更中性一些,此刻她的脸色舒缓下来,显然信了郑凡星的话。
郑凡星把一束石楠花放到她手里,“你闻闻,是不是这个味!”
苗文绣赶紧丢开,拍拍手,“我信你个鬼!”
她转身进了洗手间,“嘭”的一下关上门。
这时,郑凡星看到侯甜甜从卧室的门口走出来!
她一手提着高跟鞋,像猫一样点着地走路,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