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们先走吧,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特殊包厢的小客厅里,列车员正在准备晚饭,胡青妙和章建元已经落座,胡青妙依然照着小镜子打扮着自己,章建元在看书,可是二人的目光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落在丁德元紧闭的房门上。
“不好意思顾探长,因为火车到了终点站,剩下的食物就不多了,只有一些点心和咖啡了。”
“没事儿,分给胡小姐和章先生吧。”
点心分到每个人的手中,巡捕房的这一天,去完车老板家又来调查列车杀人案,一整天没得清闲,自然是饿了,再加上案子有些眉目,巡捕房的众人都心情舒畅,自然也有了食欲,接过点心狼吞虎咽起来。
胡青妙和章建元倒是心绪不宁的样子,接过了点心道谢,便放在桌上没有动。
没过多长时间,丁德元就带着宋静和从门里走出来了,胡青妙刚想说话,丁德元冲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胡青妙虽不知丁德元的意思,但是还是乖乖噤声。
丁德元施施然的坐下,面上带着一丝释然。
列车长赵文辉也带着李老板过来了,李老板生的膀大腰圆,却穿着一身长袍,戴着副眼镜,头发梳成中分,看起来实在有些不搭。
“探长大人,李老板到了。”
还没等顾邵宁开口,李老板就先皱起了眉头,“有什么事非要我来?宁老头死了就死了呗,早点抓到凶手就是了,让我来也不能帮你们抓到凶手,我的时间就是金钱,耽误了你们赔得起吗?”
李老板狂妄自大,态度嚣张,丝毫不把巡捕房众人放在眼里,周慕白早就忍不住了,恨不得冲上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恶棍老板。
顾邵宁拦住了周慕白,和颜悦色的说道:“自然是有要紧事要跟李老板商议,李老板,请坐吧。”
李老板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找了个空地方坐下,而这个座位正好在丁德元身边。
胡青妙和章建元见到此人,不由得捏紧了拳头,眉目间流露出愤恨。
丁德元确是面色不变,端起桌上打的咖啡细品,浅浅一笑,“我这粗鄙之人还是喝不惯这么好的咖啡,可见人呐,永远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当年,就比如说,恶棍再怎么伪装,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内里却仍然是是个十恶不赦的败类,李老板,您说是吗?”
李老板这才回神打量着自己身边大大咧咧坐着的丁德元,面前的这张脸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或许是自己的仇家太多,李老板跟人谈话总是保留着三分警惕,眯了眯眼睛看向丁德元,“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李老板难道忘了以前干的那些事了吗,您要是记不起来了,我可以帮您回忆回忆?”丁德元突然作证,面若寒霜的盯着李老板。
李老板这才知道丁德元来者不善,便摸向自己腰间是随身携带的刀,冷冷道:“你真是血口喷人,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割舌头?我知道李老板是敢做这件事的,要不然当年怎么割了思丽的舌头。”
李老板的过去就像一根永远插在心头的毒刺,时不时的出来扎人。
思绪回到十年前,当年李老板还是个吃喝嫖赌的流氓恶棍,吃了上顿没下顿,经常和当年的兄弟丁老板在一起做打家劫舍的勾当,可这些都是小打小闹,得来的钱离他的心理预期差了十万八千里。
渐渐的,他们决定策划一起绑架案,敲一笔大钱。
绑架人选不能太过出名,有权有势,也不能选个没钱的,权衡之下,选了小富之家的孙家。
他还记得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哭着哀求别杀她,可是这个小姑娘活着终究是个威胁,所以即使拿了赎金,还是不能让他或者回去,于是小姑娘变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年了,过去的自己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