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口,沈如意就知道项临时话里的意思了。
窑厂也是要赚钱的。
他们把需要烧制的白瓷罐送到窑厂,窑厂肯定不会给免费烧,当然是要收钱的了。
这钱一收,他们装药膏的白瓷罐成本就上去了。
然后又回到了项临时刚才所说的,成本上去了,药膏的价格必定也要往上涨。
沈如意这回是彻底歇菜了。
看来是她太想当然了,只顾着给白瓷罐改头换面,但是却忽略了最根本的东西——银子。
沈如意道:“这白瓷罐上画画的事情就先搁浅吧,等我们生意壮大起来,我们再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不用跟现在这样顾忌这么多。”怕白霜心里会失落,沈如意又对她道:“虽然现在画不成了,但是将来我们总会需要的,所以平日里你有空的时候就多练练。”
白霜知道沈如意会说这些,是为了照顾她的心情。
在楼里的事情,谁会照顾一个的心情?
都是哄着,哄着上门嫖妓的男人,心里有再多的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也因为这样,白霜对沈如意的体贴感动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千万言语化为了轻轻的“是”,朝着沈如意又是一个大礼。
沈如意朝着白霜摆摆手,道:“在自家人面前不用这么多礼,你这样老是向我行大礼,我就觉得怪不自在的。”
“是!奴婢记住了!”白霜不再行大礼,只是微微朝沈如意屈了屈膝。
这铺面和药膏的事情大部分都商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