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她活该。”凌君胤不认为云瑶做的有什么不对。
云瑶闭着眼睛在她腿上蹭了蹭:“君胤,解决了她,再治好了皇祖母,就该到了凌阮清付出代价的时候。”
慕容靖受不了打击,吐了心头血就瘫倒在床。
关氏,更是对云筱雅恨之入骨,接到云瑶的意思便迫不及待将人送了过去。
黄昏初上,太子东宫。
一间废弃的宫殿昏暗无光,做工讲究的一架壁橱就摆放在中央位置,繁杂的镂空雕刻图案,两层格局,上面两扇相对小一些的门,下面的很大,四角矗立,稳稳当当,通体棕红色好看极了。
伴随着一阵沉闷声,外面光线投入,明艳似火的身影缓缓而入,又一声沉闷大门紧闭,只有微弱的一些光线,但是并不影响什么。
云瑶的薄唇悠尔弯起弧度,乍一看,诡异骇人,步伐又慢又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别人心尖上似得。
壁橱中,光线更加阴暗,只有一条缝隙能看到外面的微弱光线,眼睛半睁的人满脸是血,嘴巴被堵着,身子用一根绳索捆得紧紧地,在看到熟悉的身影越靠越近瞪大青紫红肿的眼睛,嗜血狰狞。
一连串清脆的笑声:“咯咯咯。”在殿内空旷回荡,久久不散。
“唔唔唔。”
云筱雅用尽全力扭动身子,被绑在一起的脚用力踢着身边壁橱,发狠的瞪着缝隙外的人,想要怒吼,想要尖叫,想要诅咒,可是做不到。
云瑶笑声慢慢收敛,手指摸着壁橱上的纹路,一点点从指腹摩擦过去,围着壁橱转了一圈重新回到门前。
“我特地为你定制的,与前世,一模一样。”云瑶幽幽开口,声音缥缈空洞。
云筱雅气息急促,她的话听不懂,什么前世?什么一模一样?只是一味的瞪大眼睛怒视着,憎恨着。
云瑶自然也不需要她懂,歪着头,看着从门缝不断往外渗的血嘴角弧度越来越深,轻柔缓慢述说:“云筱雅,是不是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呢?你是不是以为,嫁入了慕容侯府自己的好日子也就要到了?再也不需要寄人篱下?可惜了,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要放过你。”
“哈哈。”云瑶心情很好的笑了笑,盯着壁橱上的花纹继续道,“从落井的那一刻开始,我云瑶就不再是云瑶,而是来自地狱深处的恶灵,是满腹不甘,充满仇恨与毁灭的魔鬼,当我爬上那冰冷的水井便是获得新生的开始,而你云筱雅,终究是注定要惨败我手中。”
“唔唔唔唔。”凄厉的嘶吼,能听得出不甘,绝望,恐惧。
云瑶无视,她越是如此自己心中越是畅快,轻轻柔柔继续道:“你还真是愚蠢,以为进了老庄就没事了?赵四对你可好?哈哈哈,真的想不到,咱们侯爵府骄傲的二小姐,在那种地方为了不做苦工而委身一个看门的混混,怎么样?他的手段让你舒服吗?”
“云筱雅,自以为是的聪明,那你可知道,其实从头到尾赵四都不曾碰过你,你更不知道,你并未怀孕,你的身子不过是被赵四用一根棍子所破,而孕状也不过是本妃让人在你的吃食里下了点特殊的东西,哎,云筱雅,你不是惯会用下药的手段吗?怎么?难道自己每天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察觉不到?哈哈哈,亏你还用了那么多藏红花,亏你每天胆战心惊想着如何瞒过慕容靖。”
壁橱中传来咚咚咚的撞击,还有从嗓子挤出来的嘶吼哀嚎。
云瑶挑眉:“这就受不了了?”撇嘴讥讽道,“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呢,香悦对你好吗?一定是很好的,毕竟,本妃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好生照顾着点你,将你每天一点一滴都不漏的记下来,传达给本妃,哈哈哈,对了还有,昨天夜里五台山的人送来消息给我,你娘,不服管教半夜逃离皇家寺庙,今天一早被人在半山腰发现,可惜了,已经被山腰上的野狼撕咬的不成样子,本妃念她在侯爵府为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