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阮清可是要孝顺太后一辈子的。”凌阮清咬了咬唇嗔怒道。
虽然不知道这句话真假成分,但是允秋水就是高兴得很,开怀大笑。
这时候,门外一声通报,还真是马上,万嬷嬷也不过刚进门,看着那玄色身影阔步而来,凌阮清的一双眼睛都黏在对方身上了。
太后轻笑,眉目间都是慈爱:“你说说你这太子,一天忙的,哀家想见一面都难。”见那人到了跟前抱怨。
凌君胤微微低头:“皇祖母。”
“行了行了,今天就咱们俩还有阮清,整那些虚礼做什么,坐这里,挨着哀家。”允秋水笑意满满的对凌君胤吩咐,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位置。
凌君胤漫不经心扫了一眼,那位置何止挨着太后,更是跟凌阮清并排,扯嘴角毫不掩饰的嗤笑一声。
“给本宫搬张椅子。”站在原地没动,对一旁太监吩咐。
太监楞了一下,没敢第一时间动作,抬头看向允秋水请示。
凌君胤似笑非笑转过头:“怎么?本宫的话已经这般没有用了?”话落抬头看向正面,“还是说,皇祖母这里的椅子金贵,本宫坐不得?”
突如其来的目光让允秋水呼吸一窒,不明白,为何如此冷漠的目光会是属于自己。
“奴才该死。”刚才的太监吓得面无人色噗通跪地。
凌阮清解释:“太子哥哥怎么会这么想,奴才不过是拿不准主意,皇祖母对太子哥哥如何,太子哥哥还不知道吗?”
“有你说话的份吗?”对凌阮清,他更是不会客气。
这般不客气还带着讥讽的反驳,让凌阮清一时半会儿没能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对方表情上更是带着嘲讽不屑。
允秋水面色不太好看,可也知道凌君胤的脾气,闹下去只会更难看,摆了摆手:“都还愣着干什么?给太子搬椅子。”
凌君胤嘴角上扬浅笑,当椅子落地,退后一步挑起衣摆落座。
允秋水见他如此一时间都忘了喊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心里头真的很不舒服。
“皇祖母,太子哥哥也许今日就是太忙了才会心情不好,你也不要在意。”凌阮清咬着唇瓣,一副自己受了委屈都不计较的乖巧,还不忘开导身边的太后。
允秋水见此闷堵好了点,表情稍微严肃:“哀家叫你来,也是想跟你商量商量大婚的事情。”
“这有何商量?该准备的本宫都已经准备好,瑶儿一贯独立,本宫也相信她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出嫁。”凌君胤想都没想挑眉说道。
允秋水张了张嘴,没说完的话只能咽了回去。
凌阮清哀哀看向下方:“皇祖母说的是…是我与太子哥哥的婚事。”
“本宫与你?”
凌君胤本身就因为被云瑶冷落憋了一肚子火没处撒,而这个凌阮清还不识趣的往上凑,自然,就要成为对方泻火的冤大头。
凌阮清将他面上的讥讽看的清清楚楚,如同受辱脸色都变了。
“凌阮清,是你弄不清楚还是本宫记错了?你只是本宫要抬进东宫的侧妃,侧妃是什么需要本宫向你解释?”嘴角扯了扯冷冷说道。
凌阮清倒吸口气,袖子底下的手已经握成拳头,手指甲刺破皮肉都无所察觉,眼底波澜泛起,气的发抖。
凌君胤弹了弹衣摆表情无波:“妾就该有妾的样子,本宫的大婚只有太子妃才配。”
“够了。”允秋水生怒,拍着扶手,“阮清是哀家的人,你就算不看她的面子也应该顾及哀家,你如此言辞刻薄的羞辱她,是在挑衅哀家吗?”
“皇祖母。”凌君胤神色不变。
允秋水因为愤怒眉毛都皱在了一起,这汉东最尊贵的女人,生气也是很吓人的。
凌阮清埋下头,眼中阴毒沸腾,散发出来的是哀怨委屈。
“君胤,哀家自认阮清配得上你,她父亲为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