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他开口：“这四题订正了还是错的。”
“……”蔚约玩着棉服口袋的扣子，并不答话。
“你说唐老师知道你如此消极学习会怎么办？”宁昀在她眼前抖了抖试卷。
“……”蔚约不敢出声，直觉告诉她富婆老师会告诉哥哥，然后蔚成会让他妈把她屁股打开花。
蔚约试图游说：“你不能这样出卖我，咱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嗯？”宁昀闻言，扬了扬眉。
“我没好好学习，你还旷了月考呢。”
宁昀愣了一瞬，随即开口：“我参加比赛了，这事家里人都知道。”
“比赛只要周四一天，而且在威海。你周五周六两天去了上海！”
“……”
见宁昀沉默了，蔚约乘胜追击：“不要说你看比赛了。有些人表面上是看比赛，实际上是去试训了！你说，家里人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把你腿打断？”
“……”
“所以，咱俩谁也别惹谁，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了？”宁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说完了。”
“那该我了。首先，我确实在周五周六去上海看比赛了。其次，我只是看了比赛，没有去试训。最后，教练不会在比赛期间试训队员。”
“VVN的青训比赛期间照常试训的！”
“但我从未没收到过青训的试训邀请。”
“可是我听说你收到VVN的试训……”
“是一队试训，在1月份转会期。”
蔚约思索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
“所以你真就看了两天比赛？”
“……差不多。”
“那1月份你要试训？”
“看情况吧。”
宁昀抬头，望了望夜空。他原先玩游戏真就是娱乐，全然没有打职业的想法。
但VVN这次秋季赛又是第二。
宁昀低头，有些烦躁。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衣角被人轻轻拽动，他偏头看去，见女孩眼巴巴地望着他。
“那个，你1月去试训的话，我帮你保守秘密，你先把试卷还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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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约拿着试卷，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现在是个人舞蹈节目，教室的灯都被关了，只有同学自带的氛围灯所发出的彩色灯光在教室中流转着。
蔚约刚收回自己的试卷，眼前便凑上了一个脑袋。
“说，你和宁昀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周围响着动感的音乐和同学们的欢呼，萧笙笙靠在蔚约耳边，用她俩能听见的音量，非常威严地逼问道。
“不熟。”蔚约打着哈哈。
“走廊上就你俩，还站在一起，我开门都看到了！这叫不熟？”萧笙笙有些激动。
“你开门干啥？”
“本来想去厕所的，结果你俩在那，我就没敢出去。”
“我俩光明正大，你大可不必这样。”蔚约表示自己问心无愧。
“可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两三个人也是开了门没出去。”
“啥？”蔚约懵了。
直觉告诉她，班上的同学似乎误解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