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跑,你没必要这么性急吧。”
手指正好拨开一颗纽扣,挨心口处的位置,衣缝间隐约透出她的波涛汹涌。
真想狠狠揉一把。
刚刚在车上欲望冲头,直往她身下而去,只来得及随意捏了把,手感贼好。
还有那个地方,两个字概括。
水多。
这时候感叹起来,季仲真他妈不会享受。
这要换他,别说白茉作天作地,她就是日天日地,他也由着她来。这样的尤物摆在眼前,季仲竟然没有爆精而亡,还能忍到三个月才做一次,真他娘的奇迹。
白茉踮起身体伸出舌头在他耳垂边打转,“老程,想什么呢?”
程墨脱口而出:“想天天操你。”
话说完,他窘迫地看她,“不是,我是说想天天看曹操。”
白茉拍了拍他的脸,“得了,装什么小纯情。”
程家天台很大,玻璃桌椅旁一圈沙发绕起来,她往沙发上半躺,单手撑着脑袋,随意慵懒地欣赏夜景。
程墨盯着她白嫩的身体,依稀可见白色衬衫下黑色的内裤布料。
他刚在车上摸过,是带珍珠的纯棉丁字裤。不知道为季仲准备,还是为他准备。
程墨挨着她坐下。和办公室窄小的沙发相比,天台这个显然大得多,足够两个人躺上去。
两个人沉默着看夜景。
气氛有点尴尬。
忽然程墨问:“要继续吗?”
她将啤酒递给他:“先喝酒。”
他又一口气灌了三瓶。
白茉推他健硕的手臂,好奇问:“程墨,你怎么喝这么多都喝不醉,千杯不倒啊小伙子。”
程墨从她手里又接过一瓶,“什么小伙子,没大没小,喊哥哥。”
白茉软软唤了声:“程墨哥哥。”
程墨红了眼,放下啤酒就往她身上扑。
他一边亲一边说:“不是想灌醉我吗,你有点诚意,自个用嘴喂。”
白茉问:“用哪张嘴喂,上面这张还是下面那张?”
程墨骂句操,从她身上起来,整个人濒临失控边缘,“白茉你别跟我皮,小心我真把你办了。”
白茉盈盈一笑,做出惊讶的神情:“敢情你今天逗我,不是真的想办我啊?”
程墨快速揉揉板寸头,“不知道。”
白茉爬起来,从后面环住他,声音俏皮:“程墨哥哥,我喜欢后入式呢,压墙上那种,听说特别深,要试试吗?”
程墨脱了衣服想制她气势,一回头就被她堵住嘴。
她唇间含了啤酒,一点点往他嘴里渡,舌尖从齿龈边柔柔舔过,激得程墨一个颤栗,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想上她。
他忍不住回抱住她,这一次的吻,她是主导,他半点反客为主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在她的温柔乡里缴械投降。
两个人在沙发上躺下来,大力喘着气,她贴上他的胸膛,柔声说:“程墨,咱俩要是好了,你必须对我百分百坦诚。”
程墨看天上夜空璀璨,每一颗都像是刚从她眼里望到的星光灿烂。
真美。
他手枕在后脑勺,痴痴地说:“你要真和我好,别说坦诚,你就是让我天天套贞操带都行。”
他显然误解了她关于“坦诚”的定义。
白茉没说话,笑着看他。
程墨以为她不信,伸手去摸手机,打开淘宝:“说认真的,现在我就买个回来,嗳你看看,你喜欢哪样的,这玩意专门给你看的,必须符合你审美。”
“买什么买,我就是天然的人形贞操带,要真和我做一回,你还睡得下谁啊?”白茉挥开他的手,爬起来半边身子压他胸膛上,问:“老程,告诉我关于失忆的事。”
程墨笑容凝固。
白茉拉住他不让走,程墨挣开,起身去屋里去,“别闹。”
白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