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安县衙里做了一辈子的小吏,他退出衙门后,儿子可以接替,也就是说,他们可以世代为吏,虽然不入流,可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这相当于铁饭碗了,可以几代不愁吃喝,他们不愁吃喝的银子可不是朝庭俸禄,而是靠谋取各种私利,以补其收入之低微,杂货店老板每月的供奉就是其中之一。
童玉锦本来以为事情不好办,那曾想,扮了叫花子才盯仓司老头一天,就抓到了一个把柄。
傍晚时分,童玉锦扮叫花子掩在仓司小吏家的后胡同口,准备明天跟他们家的下人搭讪,那曾想院子里出来一辆驴车,驴车上拉着几个大木桶,有一个木桶半个口露在外面,好像是泔水,童玉锦滚爬着掀了其他桶角,竟然发现是盐块,而且是黄盐块,就像上次在东盛见到过的,卖相非常不好。
作为律师的童玉锦瞬间明白了,仓司小吏动了县衙仓库里的东西,她给童书家一个眼神,童家书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
童玉锦和卢宝柱跟了从家前门出来的仓司老头,一路上边讨饭,边不远不近的跟着。
夏子淳的侍卫夏小开从如锦斋买好糕点出来后,无意抬头看了看街对面,身为一等开公府嫡长子的贴身侍卫,只一眼,就知道对面的老头被人盯上了,再看看盯梢的人,居然是那个胆大妄为的小黑丫头,略一思索,留下一个人,自己快速的回到别院。
于文庭和夏子淳正在分析几起商家船只被购案。
“先生你说这些船被漕帮并了去,会让那些‘被水泡’的盐重现天日吗?”
“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漕帮只是扩大势力,垄断大运河上的生意!”
夏子淳凝眉,不及弱冠的他,再怎样天才,也是需要历练的,也是需要阅历和经验的。
正在这时,夏小开拎着千层糕大步踏了进来,“公子,糕点买回来了!”
夏子淳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看着显然有急色的小厮:“有事?”
夏小开咧嘴笑笑,“还是公子了解我,公子、先生,你们猜我看到谁了?”
“谁?”
“先生,肯定感兴趣?”夏小开贼贼一笑。
于文庭脑子转得很快:“莫不是把我告到官衙的黑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