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觉得,一方面派人去滁州一趟,给他补一份身份证明,顺便查一查滁州谢家的事情,另一方面还要考虑让他,应对下神都的科举考试。”晋王顿了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秦九卿同意了。
这不太平的一夜终于结束了,青衣人也得到了结果回来了,他们禀告过晋王以后,晋王挑眉:“当真?”
“他们熬了四个时辰酷刑,最后扛不住才说的。
不过大部分黑衣人都死了,只留下了一个头领。”青衣人面色平常道。
“留一个就够了。”晋王挥挥手,让青衣人下去了。
秦九卿疑惑地看着晋王,晋王将剥好的松子放在一个干净的盘子里,递给了秦九卿:“你猜猜这些黑衣人是哪里来的?”
“哪里?”
“滁州。”
秦九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下她也不淡定了:“滁州……这个地方代表的意义可非同凡响啊。”
“可不是。这个谢亭也失踪了,黑衣人咬死了和寺庙里的谢亭没有关系,也不认识谢敦如,但是本王总觉得,背后有一只手在操控。”晋王蹙眉,现在得到的信息太少了,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秦九卿也有相同的感觉,但是,现在他们可以做的,似乎很少。
对方的人,会怎么想,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一眨眼秦九卿就在庄子里住了好几日了,骑马、泡温泉,她都玩了一个遍,而这个时候,眼看恩科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她起了回神都的心思。
春绿和夏禾有点恋恋不舍,这庄子里的日子简直是太舒服了,比镇国公府的日子还舒服,他们都有点舍不得走了。
“小姐,咱们真的要回神都了吗?”春绿很遗憾啊。
“是呀,二叔也要参加恩科考试了,过几日就要回家来了,你说咱们还能住的下去吗?”秦九卿看着春绿,笑道。
春绿想到了秦冲,眼睛转了转,兴奋道:“小姐,你说,二爷真的能考中吗?前些日子,国公爷大婚,我看到二爷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夏禾抱着包裹进门,笑盈盈道:“那是当然,读过书自然不一样了。听说二爷特别好学,陈祭酒特别看好二爷呢。”
“这些都是小姐的功劳,要是没有小姐,二爷怎么会发现自己是个读书的料子呢?”春绿笑嘻嘻地,觉得自家小姐太了不起了。
夏禾麻利地收拾东西:“小姐,晋王殿下让人准备了好些庄子里的东西,回去正好送人。庄子里的东西和神都不一样,很新鲜,好吃极了。”
“他有心了。”秦九卿心中一动。
春绿忽然想到了什么,噔噔噔跑了出去,跑到了谢敦如门外,敲门:“谢公子,谢公子!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谢敦如半晌以后打开门,只背了一个小小的包袱,看着门外的春绿,笑了:“春绿姑娘,我没什么要收拾的,已经准备好了。”
春绿松了一口气,她笑了:“那好,我们准备出发吧。”
一个时辰后,一行马车晃悠悠地回到了神都。
秦九卿走的时候是轻车简骑,但是回来的时候马车上都是满满当当的,真是收获颇丰啊。
晋王亲自送秦九卿到了镇国公府门口,顿了顿:
“你确定要带着谢敦如进府里吗?”
秦九卿想了想:“镇国公府里人多眼杂,我回府里安顿一下,一会送他去珍宝阁。”
珍宝阁是一个好地方。
晋王想了想珍宝阁的特殊性,点头:“这个地方不错。”
秦九卿笑的眉眼弯弯:“殿下,你什么时候回晋王府呢?”
晋王深深地看了秦九卿一眼,他道:“晋王府都空了好久了,若是本王回府,你会来做客吗?”
“那当然会。”秦九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好,本王将府里安顿一下,不过你想要在府里见本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