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突如其来的慢着,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一切的热闹声戛然而止,镇国公脸上的喜悦像是按下了暂停,疑惑地看着大跨步进来的人。
这人是谁?
“这位阁下有点面生啊,今日是家兄大喜之日,来者皆是客,请坐下喝杯喜酒。”秦冲第一时间走上前来,朝着来人拱手,客气地道。
秦澜也通过人群一起来了,他跟在秦冲旁边,同样客气地邀请道。
围观的人群也有些纳闷,来人是个中年男子,一身的贵气,但是实在是有些眼生的厉害。大家窃窃私语。
“这人是谁啊?好脸生啊,没认出是谁家的。”
“这是要闹事吗?这里可是镇国公府啊。”
……
秦冲和秦澜很紧张,秦九卿早就提前嘱咐过他们,一定要保证婚礼的正常进行,眼下这个人来了,阻止了拜堂仪式,万一要耽误了吉时,那可就糟糕了。
来人目光只盯着镇国公,完全无视了其他人。
镇国公有点莫名其妙,这个男人的眼神有点奇怪,说是来找茬的,但是又不说话,说让坐下喝喜酒,也不说话。
“这位——”镇国公忍不住也开口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男子说话了,他盯着镇国公问道:“你是秦邺吧。”
“是我。”
“那我就没找错人。”那男子在周围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秦九卿,他忍不住蹙眉问道,“你们家大小姐呢?”
大小姐?
秦九卿?
镇国公脸都黑了,感情这个人是秦九卿召来的吗?
“这位公子,请问您和我侄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找她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应该不认识你才对。”秦冲首当其冲,朝着男子道。
“你们当然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芸娘就可以了。”男子静静地说道。
芸娘?
镇国公一听芸娘的名字就炸了,他捏紧了手里的红绸,一字一句道:“你是谁!你没有资格喊芸娘的名字!”
“我没有资格,天下没有比我更有资格喊她名字的人了,怎么,我要见见芸娘的血脉,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那男子义正言辞地道。
秦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冲和秦邺觉得眼前的情况,实在是有些棘手。
而秦澜,却有些失神,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有些眼熟,像极了一个人。
“这位贵客,今日是我儿大婚之喜。”关键时候,秦老夫人站了起来,她温和地看着男子,
“你认识芸娘,无论如何都是镇国公府的客人。老身已经安排人去喊我的外孙女,不若先坐下来,观礼如何?”
秦老夫人一番话如沐春风,也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
如果这个人是友,那么一定会顺着来。如果不愿意,那么就是故意找茬来的。
“观礼,观什么礼?”男子冷哼了一声,看着秦邺道,“你想着一个人,却娶了另一个人,这是什么道理,我真为芸娘感到不值。”
秦邺更生气了,眼睛都要瞪圆了。
这个男人,到底和芸娘是什么关系?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芸娘,关键是还在他大婚的礼堂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值不值得,不用你说!”秦邺咬牙切齿。
不等秦邺再多说什么,门外竟然又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这种男人,薄情寡义你有什么和他好说的,可怜的芸娘,替他生儿育女,竟然落到了英年早逝的命运。”
一而再,再而三的,没完没了了是吗?
秦邺就差扔掉红绸,上去找两人拼命了。
红绸一端的司马白冰,脸色也不太好看。这是她的礼堂,这么闹一场,到底算什么?
“两位究竟是何人?”想到了这里,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