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当家的说世子要见他,他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万万没有想到,世子竟然要了他的命啊。你们赔我当家的!”
那妇人言辞清晰,直接就将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惹的众人惊讶一片。
上官风看着这妇人的脸色越来越冷,他抿唇道:“哪里来的疯妇,竟然敢造谣,来人哪,将她给我叉出去!”
上官羽挡住了上官风,深深地看着对方:“大哥,何必这么着急呢。显得你很心虚,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查清楚的好。”
“对,查清楚!”那妇人一抹眼泪,狠狠地道。
一个飞羽骑将妇人领到了尸体前,她一看尸体就哭了出来,扑到了尸体上喊道:
“当家的,你怎么离开没几天就死了呢?你丢下我一个人和孩子们,你可叫我们则么活啊!”
这妇人哭着喊着的,叫在场的这些人心里直犯嘀咕。
上官羽心中也有了计较,他看向了上官风:“世子,这件事你怎么解释?为什么会有一个和父亲相似的尸体?”
上官风心中有点虚,他咳嗽了一声:“我怎么知道?再说了,谁知道这疯妇是不是你买通的证人,她说这个尸体是她相公就一定是吗?”
那妇人一听上官风的话,猛地扭头过来了:“世子大人,难道我连我当家的都认不出来吗?”
“我当家的右边肩膀有一个黑痣,是真是假,一看就知道。”
那妇人说着,扯开了尸体肩膀的衣服,然后一颗大黑痣赫然在目。
这下,事实摆在眼前,谁还能说个不字?
上官风脸色都变了。
忠勇伯爵府的其他人被这一切惊到了。
晋王适时地走了出来,他看着上官风和上官羽道:“事实已经明摆着了,之前上官风报丧的尸体并不是真正的忠勇伯爵,而真正的伯爵死于昨晚,上官风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上官风脸色一沉,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是凶手。”
“那就得看验尸结果了。”秦九卿点头,“府里已经有人去告了京兆尹,相信京兆尹很快就会带人来查案了。”
果然,不过半刻钟的功夫,京兆尹大人就带着人匆匆来了。
路上,已经有人把这个案子始末告诉他了,来了以后他点头,朝着晋王拱手道:“晋王殿下金安。”
“不必多礼,还是尽快查案吧。”晋王点头,吩咐道。
“是。”京兆尹大人带了两个仵作来,当场验尸。
其他的衙役们则四处走访查找证据,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仵作验尸完毕。
仵作将结果告之了在场的所有人:“两具尸体都是死于中毒,而且中的毒都是一样的,不排除同一个人作案的可能性。”
“死者中的毒药,是一种提取自丹顶鹤的毒药,也叫做鸩毒。”
京兆尹大人沉声:“本府知道了,你们下去写呈词吧。”
“是,大人。”两个仵作对视一眼,然后离开了。
很快地,其他衙役们也来了,他们道:“启禀大人,谋杀这两人的凶手嫌疑人有两位,一位是忠勇伯爵府世子上官风,一位是二公子上官羽。”
“根据证供,这几日二公子上官羽都不在府里。”
“谋杀花匠的第一案发现场就在忠勇伯爵的卧室里,根据相关人证的说明,这几日卧房只有世子一人可以进入,所以谋杀花匠的第一嫌疑人,就是上官风。”
“羽公子昨夜有证人证明没有和忠勇伯爵在一起,而忠勇伯爵此番回府的目的就是找世子,所以,谋杀忠勇伯爵的第一嫌疑人,也是世子上官风。”
一连串的结果抛下来,忠勇伯爵府已经完全震撼了。
上官风竟然是谋杀忠勇伯爵的元凶?
这,这可是弑父啊。
“上官风,你好大的胆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