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卿进了屋也不敢到处乱看,进了屋老老实实的跟在符太傅身边。
舒雅将烧好的热水倒在茶具里,很快,屋内就飘出香气。
摇晃两下,舒雅将剩下的茶水都倒在茶具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让人看了也是一种享受。
符太傅跟慕少卿说道:“这第一遍泡出来茶水有涩味不能喝的,第二道的茶水才能喝。”
舒雅将泡好的茶水递给符太傅,又问道:“怎么?你没有教过她泡茶?”
“她不喜喝茶,所以我也没有教给她。”
青菜萝卜各各所爱,舒雅觉得有些惋惜,说道:“不喝茶,这也太无趣了些。”
她嗜茶如命,她可是顿顿要喝茶的,少一顿都不行。
知道了慕少卿不喝茶之后,舒雅便吩咐丫鬟给慕少卿到了杯水。
舒雅抿了一口茶,问道:“你上次来信说要带继子过来给我看看,怎么这次来见你将那个孩子带过来?”
符太傅道:“不巧那孩子病了,我便让他留下来好好养病,等病好了再过来看你。”
舒雅抿了一口茶,然后露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
慕少卿看着她,一时间也觉得喝茶是人生一大乐趣。
半晌,舒雅这才慢慢悠悠的放下茶杯:“这么巧?不是会为了匡我所以才病的吧?”
符太傅也不在意道:“他若是来我自然会为他寻个好先生,若是他不愿意跟着,我也不勉强。”
符云泽也不是故意装病来京城的,毕竟到时候受损的也不是她。
原本过继符云泽也只是为了让爹娘安心,这孩子若是听她的话她自然会为其打算,若一味只听他父母的话她也绝对不会管他。
舒雅本就是洒脱之人,见符太傅早有打算也便不在过问。
品完茶,舒雅看着慕少卿:“都念过什么书?”
“四书五经跟三字经也都读过了,另外还跟着先生学过一些字画。”
“那音律呢?可曾学过?”
慕少卿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先生也教过,但是我对音律属实是一窍不通。”
符太傅也是一脸无奈:“这孩子是个音痴,无论我怎么教她都不会,索性便放弃了。”
舒雅又叫丫鬟将作画的工具拿来:既然你说你学过作画,那便将这茶具给画下来。”
画画对于慕少卿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一组茶具就画完了。
舒雅看完画之后:“线条还算流畅,不过画工有些稚嫩,而且画法有些稚嫩。”
随后,舒雅又拿起画笔在慕少卿原有的基础上勾勒几笔,瞬间,这幅茶具画一时间也是栩栩如生。
慕少卿也是满脸的敬佩:“先生,你太厉害了。”
符太傅见此状笑道:“你可知道,她光是一幅画便能买几百了银子。”
舒雅最擅长的就是作画,再加上有如今的身份,所以她的画很受人追捧,但作画也只是她消遣的手段,并非爱好,所以,她的画千金难求。
考完画,舒雅又让慕少卿当场写下一首诗。
慕少卿写了一首宋朝的《过零丁洋》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看完诗,舒雅觉得有几分好笑:“我让你独些首诗,不是抄,看你笔记如此有力,可曾练过?”
慕少卿道:“我以前身体不好,外祖母便给我请了个师傅,让我一直跟着他联系,武功。”
舒雅看着慕少卿眼神也有了些变化:“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既然能如此吃苦,不错,是个好孩子。”
一般的女子觉得没有出路了,才会去习武,但像这些富贵人家和世家小姐,可不能去吃过这个苦,而能坚持下来的,都是一些坚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