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颜言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华白风闭门不出,连谢教授都关着门开始研究资料。
那一盒子佛牌,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原本是想全部买回来的,坐在里头的那个泰国老人高兴地点头,打开柜子“哗啦啦”又倒下来一堆的存货。
……简直叫人倒吸一口凉气,仿佛他们再怎么买,都仍然还有一盒子。
“是不是要问她在哪里进的货?”池湾迟疑了一下说。
沈隽看了看那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刚好陈玉他们导游会泰语,让她帮忙问问吧。”
不多时答案就来了,进货的是老人的女儿,不过她最近不在家,所以老人也不知道。
问了等于白问。
幸好这佛牌瞧着实在太粗糙,沈隽他们在酒店大堂待了一下午,也没见半个人买。
这半天陈玉他们出去玩了半天挺开心,沈隽一无所获,只能无聊地回了房间。
天色将黑,酒店的隔音不大好,楼下旅行团的喧闹声持续了一会儿,才渐渐安静下来。
正在这时,沈隽听到了敲门声,她有些惊讶,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华白风。
说句实话,从昨天第一次见面开始,沈隽对华白风的印象就不怎么样,但是后来听了谢教授的解释,又觉得他很可怜。毕竟谢颜言做出这样的事来,华白风是纯粹的受害者。
这会儿,他站在沈隽的门口,轻轻说,“可以谈谈吗?”
沈隽没有拒绝的理由,她也想知道从华白风的角度,为什么会愿意跟着走这一趟,纯粹是因为怕被牵连死得莫名其妙么。
酒店的房间不大,华白风一进门非常自然地坐在了沈隽放行李的床上,因为是标间,沈隽用一张床,另一张就堆着东西。那边沈隽关上门,莫名就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应该说,她和华白风一点都不熟,可是华白风这会儿看着她的眼神,实在是有点怪怪的。
他本来就长相清雅秀气,气质是很文质彬彬的,沈隽这才注意到他将眼镜拿掉了,露出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比起戴着眼镜的时候,这会儿的华白风气质有了极大的改变。
他的右眼下,有一颗很漂亮的泪痣,所以当他看人的时候,天然就带着一种含情脉脉的风流韵致,再加上他这会儿穿的衣服似乎是在泰国买的棉质上衣,领口开得很大,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片白皙细腻的皮肤,在这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愈加显得诱惑。
而华白风原来并不是这样的性格,这样的惑人韵致与他禁欲的文人气结合起来,就成了一种有些矛盾的异样魅力。
“我有些事想要告诉你。”他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里被勒过脖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弄得沈隽有些不大自在。
讲道理,华白风虽然是个帅哥,但大概也就是个能打85分的帅哥,和池湾这种95分以上的不一样,论长相连佐伊楼锦书这种都能有90分往上,华白风还是要逊色一些的。
偏偏他这会儿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荷尔蒙,应该说是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充满了性感。
这种性感明明和华白风这个人是违和的,但落在他的身上,硬生生为他加了十分不止。
沈隽还只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她还是很尽职地问,“你想告诉我什么?”
华白风忽然就对着她笑了起来,这笑容简直……如果给小玉看到,大概要尖叫起来的那种性感。
“你是叫沈隽,对吗?”
沈隽一怔,觉得自己的名字在他的口中似乎被舔舐了一下,令她头皮都是一麻。
“嗯。”
华白风站了起来,缓缓朝沈隽靠近。
沈隽瞪大眼睛,瞬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明白了——
他妈的这华白风在勾引她!
没错,这必然是勾引了。不像是池湾面对她时全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