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相信吗?”沈隽好奇地看向他。
池湾摊了摊手,“我也不是很相信,但是据说这块佛牌已经害死了五个人了,其中一个是谢教授的儿子。”
“啊,所以他们到这里来查真相?”沈隽说。
池湾将一杯冰水喝下去,“我也不知道他们想来做什么,谢颜言说服我的时候用的是将会发现一个前所未有的大遗迹这个理由。”
沈隽不太明白,“可是这毕竟是在泰国境内,发现了遗迹又能怎样?”
“其实我只是比较无聊,而且以前欠了谢颜言一个人情才会答应下来,我本来就不太相信这些啊。”
沈隽无语地看着他,“……所以你只是跟来看看热闹?”
“差不多吧。”池湾笑起来,“放心,非洲那座城市的计划正在稳步建设中,也不用我一直盯着,你也要让我喘口气吧?”
说起这个,沈隽对他的态度就缓和多了,“也好,你就当散散心了。”
不管有什么危险,她自信都能够应付得来。
可是想不到的是,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他们住的这家酒店属于曼谷比较边缘的一家了,条件不算十分好,环境也有些古旧,木质结构的房子挺有特色,幸好房间内收拾得还算干净。因为酒店是谢教授他们订的,沈隽也没什么好说的。
然而还没等沈隽睡着,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丝阴冷的气息在附近游荡,沈隽作为修真者,对周遭灵气的改变最为敏感,这缭绕不散的阴冷气息于她而言明显得很。
沈隽的隔壁住的是谢教授,对面是谢颜言的房间,华白风住在谢教授房间对面,池湾的房间不在这里,他住在楼上一层的套间,条件要比这里好一些。
尖叫声响起,沈隽猛然间拉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吊在酒店的走廊里,明明没有风,那个人影却像被风吹得左右摇晃一样,衣服整个都飘了起来。
谢颜言脸色苍白如纸,盯着那个吊着的人看了一眼,就差点昏过去。
那人赫然是面色铁青瞪着眼睛的华白风。
第47章
酒店的装修本来就很陈旧, 地上的深色地毯像是鲜血凝固的颜色,天花板的花纹也看不太清晰, 但不管怎样, 他们还是可以看到天花板上并没有任何能够悬挂的地方。
沈隽指尖的剑气射出,一下子割断了半空中吊着华白风的细绳,他“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一边剧烈地咳嗽着,铁青的脸瞧着渐渐恢复了血色。
幸好她感觉到阴气就赶紧出来了,这吊是吊了一会儿,还没吊出人命。
谢颜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几乎是手足无措地扑倒在地想要扶华白风, “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快,不是本来还有时间的么……”
即便是有沈隽这个外人在, 华白风还是厌恶地将谢颜言一推, “滚开!”
沈隽扬起眉,对华白风愈加看不上眼了,谢颜言明摆着是关心他,他这脾气可不是一般地坏了吧。
正在这时, 默默站在门口的谢教授幽幽叹了口气,“沈小姐, 不如我们谈谈吧。”他看向哭泣的谢颜言, “好了,别哭了,赶紧回房去休息吧。”然后才走过去, 在华白风的身旁捡起一个木质的小牌子,想来就是之前池湾提起过的那个佛牌了。
刚才吊着华白风的,赫然就是这枚佛牌上的系绳,这会儿断成两截,看着倒是没什么异样。
既然谢教授邀请,沈隽也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跟着进了谢教授的房间。
“对不起,我这里有点乱。”
明明都是今天刚入住的,谢教授的房间确实乱得可以,到处都扔的是书,还有一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图纸。沈隽对宗教不太了解,但也可以看出来这件房间里绝大部分的东西都和宗教有关。
“请坐。”好不容易将桌子收拾了出来,谢教授邀请沈隽坐下,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