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刚一听,当即打电话给高鹏,高鹏听他说明了意图,也没藏着,当即和楚辞说了这件事,楚辞略一想答应下来,很快,楚辞打车直接来到朱宝刚的工地,就见几个大男人站在功底门口,左右张望。
楚辞走过去,朱宝刚扫了她一眼,心里惊了一下,心道这小姑娘年纪轻轻,长得还挺漂亮,她看起来是个学生,怎么跑到工地来了?
楚辞走过去,扫了他们几人的面相,随即视线落在朱宝刚脸上。
“你就是朱总吧?”
朱宝刚一怔,当即反应过来,惊道:“不是吧?你是楚大师?”
他当下觉得不靠谱,之前高鹏只说楚大师是女人,又没提过楚大师这么年轻。
“还是说楚大师是您的妈妈或者奶奶什么的?”
楚辞淡笑:“我就是楚辞。”
朱宝刚依旧没回神,还处于“大师好年轻”的震惊中。
“你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就是老板的?”
“你的面相告诉我的。”
“面相?”
楚辞非但没觉得烦,反而很有耐心地解释:
“嗯,你应该听过一些算命先生说,有的人一看就是官太太的面相,有些人一看就是做老板的,虽然不能这样简单概述,但做老板的人确实有些共同的面部特征,就好比你,耳朵大而且耳珠靠前,耳垂很厚,这证明你福气很多,且经常得到贵人相助,做老板的机会很大,再看你鼻子大且挺拔,鼻头有肉,鼻翼张开,可以说,你的鼻相非常好,我再综合你的面部其他特征来判断,最后确定你就是老板。”
朱宝刚惊住了,要知道他的老友,现在给他做事的徐才比他还胖还富态,好几次俩人出门,别人都认为徐才是老板,他是打工的,只因他的身材不算特别胖,也没有老板肚子,世人都有固定印象,认为大老板就该很胖,肥头大耳的,而楚辞,却没有那样说,一眼看出他才是老板。
这也印证了楚辞的实力,朱宝刚不再有怀疑,当下恭敬地说:
“楚大师,冒犯了!是我的不对,您别放在心上,请跟我进来!”
楚辞没做声,以貌取人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错误,她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和人闹不愉快,再说大家看到她第一印象都是如此,她已经习惯了。
朱宝刚带着楚辞去了工地后面。
“大师,您看,就是这幢房子!我这工地自打施工以来,一直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不是见鬼就是遇到怪事,还经常有人摔伤跌倒的,特别倒霉!但最邪门的事就是这水了,这水是从地里冒出来的,一夜之间冒了一米多高,将我打好的地基都给淹没了,怎么抽都抽不走,你说邪门不邪门?”
楚辞围绕着这水转了一圈,抽水泵还在一直抽水,但水确实不见减少。
她掏出罗盘,将罗盘平放在手心里,靠在水上。
忽然,罗盘猛烈地震动起来。
或许是因为罗盘的作用,一股黑煞气陡然从地底下冒了出来。
楚辞眉头紧蹙。
“大师,你怎么看?”
楚辞瞥了他一眼,问:“你这工地是从开工以来就出现怪事了?”
“是啊!”
“那开工前呢?”
“开工前?”朱宝刚愣住了,不明白她的意思。“开工前就是把场地清理一下,准备开工啊,这没什么特别的。”
“我是说,在你没建工地之前,这里是什么情况?”
朱宝刚还在回忆,一旁的徐才立即说:
“开工前这里是一个大的垃圾场,边上有几户人家,还有一几个小土堆,我们协议好让他们拆迁搬走,又用挖掘机把这些垃圾都挖走,就开始动工了!”
“对!就这样!”
楚辞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拆迁时你还有几户人家的协议没商议好。”
“什么意思?”朱宝刚皱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