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瀚东没有表态,像是没听到似的,自顾自的呷了一口红酒。
白晋看了眼霍沥阳,心中暗说了句自取其辱,活该。
霍沥阳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阴森森的说到:“要是陈长官觉得闷,可以带尊夫人一起过来,我会给你们安排两个最好的位置。”
听他提到余式微,陈瀚东终于不再无动于衷,俊目一眯,锐利的眸子闪过一道寒光,看着霍沥阳的眼神简直能杀人,他勾了勾嘴角,态度冷硬的说到:“我想,她大概没时间去看你那些垃圾。”
“是不是垃圾一看便知,只怕你夫人……是什么也看不到了。”霍沥阳关于余式微的消息还停留在那天在医院听到的那段对话,他最近一直在忙余式微的事,所以也就没再继续关注,他以为余式微真的已经死了。
这对陈瀚东来说,只怕是永远都不能愈合的伤痕吧。
见陈瀚东脸色大变,他的心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感。
陈瀚东握拳,如果不是顾及到霍殷玉的面子,他肯定一拳将这货的牙齿全部打落,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但是让他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却是万万不能的。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上前一步到了霍沥阳的正对面,眯眼看他。
霍沥阳立刻警觉的往后退了退,两个保镖上前将他拦在了身后。
见状白晋立刻嗤笑一声:“娘们儿似的躲在别人屁股后面,孬种,怂人!”
霍沥阳脸色愤愤:“你们才是野蛮人,动不动就要断人手脚,我不过是自卫而已。”
“噗,自慰?”白晋立刻喷了,“你让这么多人看着你自慰?”
“………”
两个一脸严肃的保镖都忍不住喷了,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我是专业的我是专业的才勉强控制住想要大笑的冲动。
霍沥阳羞愤不已,他推开两个保镖,转动着轮椅到了白晋面前:“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他是不是那个意思,总之他人是到了陈瀚东的跟前了。
陈瀚东挑眉:“为了不让你再乱说话,我得给你点教训。”
说着动作迅速的抓起霍沥阳的双臂,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使了个巧劲,一下子就将他的双臂给卸了。
霍沥阳还没感觉到疼痛就看到自己的双臂软软的垂了下来。
他心头一惊,随后一声闷哼,痛的差点将舌头咬断。
两个保镖想要再阻止,已经明显来不及。
霍沥阳到底要脸,即使痛的呲牙咧嘴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陈瀚东神色淡然的看着他:“这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下次再敢说这种话,扭断的可就是你的脖子。”
霍沥阳一脸的愤愤然,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他咬牙招呼两个保镖:“我们走!”
他先去医院把手接好,回来再找陈瀚东算账。
白晋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讥讽道:“哟,就走了?不给你爷爷拜寿了?”
霍沥阳已经痛得没力气再和他争辩了,脸色惨白的半躺在轮椅里。心想陈瀚东真的是太野蛮了,上次说要打断他的腿,这次又拧断了他的胳膊,还扬言说下次要拧断他的脖子,和这种人打交道,不管是谁都是要吃亏的,所以他没什么好丢人的。
两个保镖也是粗心大意,连手都没帮他放好就推着他的轮椅往外走。
于是站在门口的那些人就看到霍沥阳像死狗一样浑身瘫软在轮椅里被推了出去,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一丝讥笑。
叶迟拍了拍陈瀚东的肩膀,笑着说到:“东子,你的脾气好像越来越暴躁了啊?”
陈瀚东不以为然的说到:“是吗?”
他又转头问白晋:“刚刚那几个保镖你认识不认识?是不是你家安保公司的?”
“我哪里认的出来?”白晋立刻答道。
陈瀚东挑了一下眉:“那就找个认得出来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