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道:“说吧。”
“臣妾的妹妹都十九了,家里托臣妾给她找个夫婿,可臣妾对外面的事一窍不通,只知道您啊,您可得帮帮臣妾,给妹妹找一个如意郎君。”
豆氏的妹妹,不就是虎生的小姨,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柴斐应了下来:“行,朕知道了,安置吧。”
“皇上,您真好。”豆氏的手开始不安分。
柴斐又被挑起来,责备道:“豆氏,你都七月了,还想怎样?”
豆氏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越怀到后头,越想行这事,每次皇帝要来,她就兴奋的不行,还总嫌不够,难道自己是上瘾了,连羞耻心也顾不得。
不管怎样,今夜是不能放过皇帝的,谁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来,每次都半推半就,跟做贼似的,怀了孕就不是他的女人了吗?真是的。
总之、反正,豆氏她又得手了,舒服了还不忘强调一下:“皇上,您答应臣妾的事,可别忘了。”
被有孕的妃嫔,还不敢留档的皇上:给朕等着,等你生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群芳宴过后没几日,皇上召了一些尚未婚配的臣子晋见,其中就包括魏晗和赵泓。
越侯和归义侯自群芳宴后,心情都很不好,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现在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拜安后,皇帝陛下给他们赐座,说道:“众位爱卿啊,你们都参加了这次的群芳宴,可有所收获,有的话,也别瞒着,朕给你们赐婚。”
他们敢说吗?
魏晗:我被你小老婆的妹妹打了一记耳光,老子生平第一次被人打耳刮子!
赵泓:我的原配是你小老婆的大宫女!
其余人:没啥收获,尽给你女儿找定情信物去了。
别人不说,皇帝就开口了:“竟然一个都没有,朕甚心忧。”
谁还敢坐,全都跪下来回道:“微臣惶恐!”是真的怕了,他们没娶亲,皇帝忧心啥。
“都起了坐,朕有事要问你们。”
“愿为吾皇解忧。”
“朕的长女安康,竟然说她不喜欢年纪太大的,想要找个差不多大小的驸马,说那群芳宴上都是年长的,她不甚满意,众卿可有推荐。”
一群老男人松了一口气:原来您忧心的是此事,看来驸马轮不到自己头上了,甚好。
本着要坑你,就顺带坑你全家的原则,赵泓站出来回话:“陛下,臣听闻英侯魏霄,正是舞勺之年,无论品貌,皆是出类拔萃,且尚无婚配。”
“哦,魏晗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先问候了赵泓十八代祖宗,再回道:“回陛下,魏霄今年十四,确实无婚约在身,不过小儿性子倔,由臣一手带大,说是不肯先于臣订亲。臣与义侯乃拜把兄弟,生死之交,义侯曾有恩于臣,臣亦不肯先于义侯订亲。”想坑我,你也别想好。
你们两个二流子就不能都订下来吗?安康怎么就看上他了?不过他答应了大女儿,就要给她做到最好。
又想到豆氏的所托,柴斐摸了摸下巴,考量了一下,觉得倒也可行,就对赵泓说:“赵爱卿,你的祖籍是?”
赵泓有不详的预感,“回陛下,臣是平邑武台镇人士。”
“这样啊,朕的豆修媛,也是那的人,她有个妹子,年方十九,待嫁闺中,你也未娶,不如跟我做个连襟?”
本来还在心中窃笑的魏晗,忽然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痛感,他正想着怎么处理此事,就见赵泓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谢陛下恩典,但恕臣无法接受,臣其实早已娶亲,后因战事失散,近期才得了她的消息。”
皇帝、越侯以及其他人:原来你是有老婆的啊!
赵泓求道:“还请陛下成全。”
原配什么的可是柴斐心里的遗憾啊,他倒也欣赏赵泓这样的做派,反正目的也算达到,就答应道:“行了,起来吧,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