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仙也禁不住露出欣慰神情,“可不是,还知道抓住机会来,简直就是你天降的福星,命中派来助你的。”
“所以,我得好好的,既要平安地生下来,更要好生护住这个孩子,就算我再卑微,谁又能替代我对这个孩子的意义。”她说着眼神就变得坚定不移,还闪亮着耀目的光彩,像是蕴藏着无限的能量。
她又用力握住夏月仙的双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恳切道:“但我一人是不行的,还需要你们相助,月仙,你得帮我一起走下去。”
夏月仙感受着她腹部的温度,觉得心口烫烫的,她自然是想这么做的,只是却少了份自信,“我这样的人,能行吗?”
“只要我们齐心合力,就一定能行!”
夏月仙又问:“你方才说你们,还有谁?”
豆香想起来,眉间多了一些顾虑,“还有沈夫子,只是也不知她愿不愿意,不过,不管怎样,先拉上了车再说。”
“那敢情好,沈夫子是宫里放出的老人,懂的也多,本事也大,定能帮到你。”
就是个理,豆香想,自己算是有恩于沈笑梅,这要算是挟恩以报,那就挟了。
两天后,沈笑梅到达杜府,见到豆香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主子,想吃什么好菜,我听那护卫的意思,您是想的紧了,奴婢这就下去备着,咱们边吃边说。”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
豆香的脑子转了几个弯,回过味来,沈笑梅,是要全心全意帮她的,于是会心一笑道:“那就有劳沈嬷嬷了,月仙,你也跟着去学学。”
这样,豆香的身边人,就换成了沈嬷嬷和月仙姑娘。
六月九日,风和日丽,适宜出行,楚王携兵马归关隆,越侯相随。
随行的队伍里,有一辆显眼的马车,比楚王的坐驾还要细致些。偌大的车碾,打造的牢固,里面铺上厚实的锦缎,配上四匹好马,坐上三两人,一点也不拥挤。豆香坐在上头,稳稳当当,路程中,吃的香,睡的着,并无明显不适。
沈笑梅和夏月仙守在一旁贴身照顾,随行的两位大夫轮流诊脉,豆香自己也懂医理,因此胎做的很稳,压根没因颠簸受累,也没耽误行程。
楚王隔几日会招她问问情况,每每都要夸赞一句,真是个乖巧的孩子,不闹腾,在肚皮里就是个低调的,以后也定是个温柔和顺的孩子。咳咳,有的时候吧,话不能说的太满,容易打脸。
大部队没耽误行程,赶了大半月,在七月之初,到达关隆主城,云城。
入了楚王府,只留了三日,楚王就带兵出征,攻克迟北去了,只留下楚王妃一人坐守王府。
清晨的暮霭刚刚揭起,楚王妃胡婵云便没了睡意,起了身子,斜坐在床沿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的得力大丫环紫萱听见动静后,掀了帘子一瞧,赶紧过来服侍她穿上里衣,跟着说道:“娘娘,今天怎么也醒的这般早,王爷回来三日,您就没一天好觉,现在走了,还不缓缓气,您这身子哪经得起折腾?”
胡婵云淡然地整着衣领,也不回答。
紫萱见她仍不得劲,相劝道:“就算王爷三日里只来了咱们这里一次,走的时候还是特意来跟您道别,您在他心里的位置,哪是那邢氏、谢氏能比的上的。”
胡婵云揶了她一下,“你以为我跟那两个醋坛子似的,我这是担心,爷现在也不知道到了何方,一想着他又要亲自带兵上阵,我心里就不定,还怎么睡的安稳。”
“那您也要保重身子,王爷还要靠您主持中馈,他走时,可是把这楚王府全托付到您手里。”
听了这话,胡婵云心里不得不暂时放下对丈夫的牵绊,又对紫萱道:“若是等会儿,豆氏还来请安,就让她进来候着,前几日太忙碌,今天才得了空,正好安置她,毕竟她肚子里怀着爷的孩子。”
紫萱想起豆香,不由说道:“那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