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这种情况下,能够睡着才怪。
静静躺了几分钟,她猛然拥着被子坐起身。
“你想说什么,只管说就是!用不着摆臭脸给我看!”
闻言,温望舒慢慢转过身看向她,嘲讽说道:“说?我能说什么?慕小姐一张伶牙俐齿,我能说什么?话不是都让你说了。”
“呵!就知道温先生在这儿等着我呢!”嗤笑出声,她下地,几步走到他跟前,站定。
仰起脸,妩媚的大眼眨巴,“温先生呢?也觉得我应该待在家里吗?”
温望舒抬起手,指尖落在她滑腻白净的脸上,缓缓游弋,寸寸徘徊。
“我说,你会照做吗?”
他将问题,抛回。
慕以瞳想也没想,回答:“不会。”
挡掉他的手,她一字一顿,“慕以瞳不会做任何人的附属品,就算是你温望舒的也一样。”
她的双眸,透亮发光,又是那么自信张扬。
她信誓旦旦的说不做任何人的附属品,就算是温望舒的。
没有生气,反而,心口灼烫。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她。
只有她。
坚实的手臂箍住她的细腰,他突然将她面对面抱起。
“喂!”惊呼一声,慕以瞳双手按在他肩上,比他高出一头,低眸看着他,“你干嘛?”
“你。”
他邪邪一笑,将她按在床上。
双手举高过头顶,他一只手钳制,轻轻松松。
另一手顺着她的睡裙下摆伸进去,和她温热的肌肤亲密接触。
慕以瞳挣扎,用腿踢他,踹他,不肯就范。
在她来看,两人还没和好,怎么能做那种事。
“温先生,你这是想婚内强尖吗?”
“是不是强尖,很快就知道了。”俯身,他含住她的唇瓣,“一会儿你可别求着我要你。”
“我才不……唔……”
嘴巴被堵住,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小小的鼻翼不断张合,氧气被掠夺殆尽,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热,发软。
温望舒的吻好像有毒。
会让人沉溺上瘾。
脖颈被不轻不重的吮吻,她迷蒙的望着天花板,媚眼如丝。
那美丽妖娆的娇态,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
进攻。
他霸占住她的美。
她是只为他一人盛放的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享用的珍馐。
餍足后,已经是凌晨3点多。
温望舒捞起软塌塌的慕以瞳入怀,摸着她哭红的眼睑。
“滚……”她虚弱的吐出一个字。
他低笑,又去手欠的戏动她的睫毛。
慕以瞳快要累死了,气死了,恨死了。
体力悬殊,让她只能任人鱼肉。
幸好温先生还不算太坏,放下她,他起身出去给她到楼下倒了杯温水上来。
就着他的手,慕以瞳喝下半杯水,总算觉得缓过来一些。
至少,还能活着了。
浴室里拧了湿毛巾出来,给她粗略的擦了擦。
床单被蹂躏的惨不忍睹,不能再睡。
温望舒用被子裹了她,抱到房间里的榻榻米上放着,从柜子里取出新的床单,枕套,换好之后,再把她抱回去。
这一番下来,已经4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