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样,一点儿生气也没有。要不是那间或一转的眼珠子,花枝还真不觉得她是个活人。
尽管,花枝觉得苏满霜今日所受都是她自己平日里造下的孽。但是,苏满霜终归还是她的主子,言语里也不好过分说她什么不是。
“奴婢知道娘娘已经尽力了,咱们走吧,昂”,花枝安慰道,说着就要伸手去扶苏满霜起身。
苏满霜试图接着花枝的力气起来。然而,字地上呆坐久了,她的腿脚都已经麻了,一个没站稳就要倒在地上。好在,花枝是个伶俐的丫头,赶紧扶稳了她。
“娘娘,您就算心疼青苑姑姑也该仔细着些您自己的身子”,花枝说道。
苏满霜没出声,任由着花枝扶着她出了大厅的门。
苏满霜出来的时候,马车都已经套好。傅瓷、雁儿、季十七在一辆马车里,由红玉赶车;另一辆小马车是给苏满霜准备的,由袁凯驱赶。
这辆小马车原本是袁凯给季十七准备的,毕竟男女授受不亲。然而,季十七一来到这院子里,就认定了那辆大马车是给他、傅瓷、雁儿准备的,袁凯委婉的提过。季十七却以傅瓷有病在身,需要他时时照料为由率先上了马车。袁凯还想阻拦,傅瓷却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作罢。
见傅瓷都点头了,袁凯自然没有什么好说得,只得伺候这傅瓷上了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赶着出了王府。
季十七看着傅瓷有些困倦,提议道,“我见你直打哈切,肩膀借你靠靠,睡会儿吧。”
傅瓷笑了笑,说道:“倒不是困了,就是今儿一早与苏满霜理论了一番,有些伤神罢了。”
听到傅瓷提起苏满霜,季十七想说傅瓷不该救她。但一想到昨儿个红玉与他说的那些话,季十七硬生生的把这些话咽了下去。
傅瓷向来擅长察言观色,见季十七这副模样,不难猜测出他有话想对自己说,遂而主动说道:“有话你直言就是,你我之间本不用隐瞒什么的。”
季十七张了张口,哽在喉头的话却没说出来,遂而改口道:“也没有什么旁的事情,就是好奇摄政王府里的那些奴才怎么办?”
傅瓷笑道,“一人给了五两银子,放他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