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常在旁边为客人吹拉弹唱,所以生意越发的好起来,不到半年就攒够了开客栈的钱。
客栈开起来了,客源也都有了,这小日子自然也就过的红红火火了,可有了家,有了钱,苏广才却变了。他经常借口谈事,一出去就是小半天,后来才知道,他是跟镇子上那个姓刘的寡妇缠到了一块儿。
为此,凝香哭过,闹过,甚至还曾求过,可苏广才的态度确是越来越不耐烦,甚至出手殴打凝香。为了留住苏广才,凝香也曾提出,让苏广才纳那个姓刘的寡妇为妾,她愿意与对方共侍一夫。
看到凝香如此懂事,苏广才自是高兴不已,他欢欢喜喜去跟刘寡妇商量,却撞了一鼻子灰回来。原来,早在苏广才遇见凝香之前,两个人就曾好过,用刘寡妇的话说,就算双女共侍一夫,她也应该是妻,凝香是妾。她虽是个寡妇,到底是良家,凝香呢,说句不好听的,本就是烟花之地出来的,当正妻也有些不合适。
凝香脾气虽好,却不代表没有脾气,对刘寡妇和苏广才的得寸进尺,自然也是不肯让步,尤其那刘寡妇还想要凝香与苏广才一手经营起来的客栈。
凝香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外头下了很大的雨,苏广才在刘寡妇的怂恿下,逼迫着让她答应,若她不答应,就要她当即签下休书。凝香死活不肯,就被苏广才与刘寡妇合力殴打,若非当夜还有前来住宿的人,她只怕当夜就给这两个人给打死了。
因客人上门,凝香被苏广才半推半踢的给推出了门外,让她前去招待客人。凝香说,那夜来住宿的正是苏家的大少爷苏景伯,因为她当时受了伤,为了不让客人看出来,还特意换了一身深色的衣裳,还将头发故意皮散了下来,遮住了受伤的脸。
当时苏景伯还曾关心的询问过她,被她以略染风寒,身体不适遮掩了过去。因为体恤她,苏少爷并未点面,只让她帮忙安排了一间房舍,吃了他自己带的干粮就睡下了。这一切,也都可以去找苏家的大少爷苏景伯印证。
“按照凝香所说,这苏广才不仅是婚内出轨,将小三堂而皇之的带到自己家中,甚至还联合这个小三一起殴打原配,简直就是渣男中的渣男!”刑如意恨恨的说着,尽管她的某些字眼,常泰是听不大明白的,但言语间的愤怒却是听的十分清楚。
“那县衙可有派人去问苏景伯?”
“问过,苏景伯承认的确有过这件事情,且他记得还十分清楚,因为那一天恰好是他与大夫人第一次遇见的日子。苏景伯不仅承认凝香所说都是事实,还对县衙的官差说,他在门外时,也曾听见凝香痛苦的呻吟声,甚至考虑过要不要去别的客栈住宿,但当时雨势特别大,随行的小厮,先前也已经去别的客栈打听过,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他这才命小厮硬着头皮敲门的。
除此之外,苏景伯还说,虽凝香当时半低着头,也在极力的遮掩自己身上的伤口,但脸上跟手背上的伤,他还是瞧见了。尤其是手背上的,他虽只扫了一眼,但却能够肯定,那个伤是用脚踩出来的。
凝香帮他开客房的门时,他也曾听见楼上苏广才与另外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因为事不关己,所以没有多问。”
“照凝香这后半段所写,当她安排好苏景伯的住宿问题,返回她与苏广才的房间时,苏广才与刘寡妇已经不见了。除了人之外,房中还丢了一只箱子。那只箱子,是苏广才为凝香赎身之后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当时是用来盛放凝香的随身衣物及个人用品的,后来开了客栈,有了自己的家,不管是衣物还是用品也都有了更好的地方安置,但这只箱子凝香却一直都没有丢弃,而是用它盛放银两及银票。可以说,那只箱子既是凝香全部的念想,也是客栈开业之后全部的积蓄。”
“这么说来,苏广才这个渣男不仅带着小三欺负了原配,还将自己与原配……不!应该说几乎全部都是原配赚回来的银子给偷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