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点心,哪有见长辈不送礼物的呢,安婧想,结婚是改变命运的开始,绝对不能输在第一印象上。
莫涛的父母确实热情,尤其是莫母见到安婧小婧长小婧短的喊着好像亲闺女一样。给安婧塞了红包不说,又把莫涛小时候的照片一张张指给安婧看。原来莫涛有一个大他十多岁的哥哥小的时候得小儿麻痹症死了,姐姐莫兰和莫涛相差6岁,已经结婚多年,莫涛嘴笨不是很会讨女孩子喜欢,一直也谈不上对象,过去介绍了好些不是女方太挑要彩礼就是莫涛自己看不上,反正不知不觉就过了30岁,莫涛的终身大事也成了父母的心病。做饭的时候安婧过去给莫母当下手,莫母见她手脚麻利,做事井井有条又加了分,笑得合不拢嘴。莫父退休前是企业领导,说话不紧不慢的,几次安婧遇到他的眼神都是那种审视而郑重的,绝无恶意但也绝不大意,安婧能感觉到莫涛的父母是真心把她媳妇人选在考量着。
吃饭的时候,安婧说了说自己的工作,学历,兴趣爱好,和莫涛认识的经历等等,老人家听着也不奇怪,想必是早已问过莫涛。安婧对自己的家庭一笔带过,这其实是她最担心的问题,为了如何做到既不撒谎又不完全坦白做了很多的准备。好在莫涛的父母心地善良,也没有太多的追问就接受了安婧父母双亡的事实。一顿饭吃下来安婧真的动心了,就差喊老人作公公婆婆。离别的时候安婧挽着莫涛的手臂走了好远,到了宿舍门口还依依不舍,不着调地觉得莫涛好像比平时帅气了很多。
听莫涛谈到姐姐莫兰,感觉是个很能干的女人,大学毕业就去了北上广独自闯荡,外企,国企,私企都做过,结婚后又回到家乡创业,在市里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特制薰香馆,专门给当地的名媛贵妇孕妇和名人们提供熏香美容保健和梦境治疗的服务。几年下来已经有5家分店了,而且还在扩展中。那天莫母有意无意地说,结婚后安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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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去帮莫兰,这样一家人彼此帮衬就是好上加好了,这番话看似在随口唠嗑,但安婧听在耳朵里心里更是欢喜。都说原生家庭就是样板房,这就是传说中家的感觉吧?心想她这辈子最缺的就是这种家人相亲相爱的温暖,如果能够嫁给莫涛,莫不是自己的人生真的要转运了?
没几天莫涛就说姐姐莫兰也希望早日能见见准弟媳。安婧有种直觉,莫兰要比莫涛的父母难对付,她有些紧张还在想措辞,莫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明亮,笑声爽朗,三言两语就定好了见面的时间,让安婧周日去她的熏香馆喝茶。
安婧天不亮就醒了,洗漱完毕,镜子中的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安婧对着镜子挤挤眼,吹吹气,挑挑眉毛,一旦恢复平静,两只眉毛怪怪地一高一低错落着,带着凶样。她想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吧,事到如今,改时间也来不及了。安婧对着镜子折腾,越描越怪,实在熬不过时间了,也只好放下纠结,最后她把眉毛剃了大半,用眉笔画出两道均匀的刀叶眉才算了事。
公车在拥挤的车流中颠簸,窗外,很多绿色的黄色的红色的出租车横七竖八地趴在路上,被堵得死死的。这倒让安婧有了些欣慰,公车挤是挤了点,但胜在体格庞大,还不会乱跳表加价。要怪就怪,莫涛正好出差,否则有他撑着两人一起去见姐姐也不至于这般狼狈。
不知何时,那光头男人又挤了过来,隔着薄薄的裙子,两只烙铁一样的手在安婧的腰间试探着揉捏了几下。安婧红了脸,这猥亵的意味太明确了,她猛地回头,男人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安婧忽然又没了底气,如果她喊,男人一定会否认,而满车的人谁又会真的在乎?
电话响了,声音来自安婧的小包,这简直就是催命的铃声。差不多还有一站就该下车了,安婧犹豫着要不要接,但担心万一是莫兰打过来的,不接就太没有礼貌了。安婧一边用胳膊肘顶开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