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菡听秦风说了这事情,她也丝毫没有责怪他,带了些铁打损伤的药去了周婶家,周婶哭的眼睛红肿的,应该是看见自己儿子受伤太过于心疼。
打开门看见柳清菡,周婶也没有说话,也就往前走。柳清涵知道周婶这是有一点责怪的意味,也不以为然。
“我带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物,苍擎你去给刘周接骨。”柳清菡吩咐。
“不用了,我们已经叫来了大夫。”周婶还是有点怨铁头的。状似有些赌气说道:“你们也别去打扰他,免得他心情不好。”
“好,我们不去。”柳清菡才不想要看刘周那张脸,她今天上门根本不是来看他的,她对着周婶说道:“周婶,你家的地窖能让我去看看吗?”
“你去看那个干什么?”周婶疑惑。
“我们先过去,再说。”柳清菡说道。
周婶带着柳清菡去了地窖,她也有些惊异,这几日挖地窖的事情全是儿子儿媳处理,她也就之前来过两次,根本不知道地窖挖建什么样子了,这个地窖比她想象的还要大,空间广阔。
“这里全是铁头一个人建造的。”柳清菡突然说道。
“你什么意思?”周森有些不悦,虽然她也觉得地窖建造太大了,但是她们管饭又给工钱的,哪里亏待铁头了。
“都说长嫂如母,我心疼铁头就跟周婶心疼自己儿子似的,你别看铁头一个大个子的,人特别老实憨厚,我交代的事情都会好好办好,我是真的心疼他一大早出门帮别人家干活,累的一身大汗,没有工钱挖地窖挖了十天,连顿饱饭都吃不了。”柳清菡停顿片刻,周婶想要打断。
柳清菡接下去说道:“我们是看在周婶你的面子上和刘冬叔的面子上,我想着该忍让就忍让,可是呢,您媳妇穆小兰随他使劲儿拼命的使唤,合着不把我家铁头当人,就当干活的畜生?就是牛马都要歇息,要喂草喂干粮,今天一大早的您儿子儿媳直冲我家家门,直扯着铁头,让他把剩下的活干完,其他我也不说了,您要是认为我家铁头错了,以后大家也不必来往了。”
柳清菡离开的时候,周婶都没有回过神来。怔了半响,突然掉下泪来,她确实没有想到自己儿子儿媳会干这样的事情,更是没想到柳清菡会跟她说这么重的话。
柳清菡出来的时候,遇见了穆小兰,她看见柳清菡带着跌打损伤的药物,还以为他们是来道歉的,走上前盛气凌人指责:“卫娘子,你家铁头把我家相公打伤了,现在躺着床上不能下床,你就没有个表示?我告诉你除非你让那个粗蛮人跪着进来,否则我们是不会原谅你们对我们的伤害,还有我家的地窖……”
柳清菡啪的一声,把穆小兰打的脸歪在一边,在穆小兰呆怔的时候,又是一巴掌盖过去,要不是后面跟来的周婶阻止。
“哎哎,你,怎么打人?”周婶急切道。她说完才感觉不妥。
柳清菡漂亮的眼眸就跟玻璃珠子一般丝毫没有波澜,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对着后面捂脸的穆小兰说道:“以后见了我们最好绕路走,不然……苍擎我们走。”
“哎,清涵。”周婶喊了一句,但是柳清菡丝毫没有停下来,后面跟着苍擎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婆婆,这个女人居然打我?我不过是说相公伤的严重,让她带罪魁祸首来看看,道个歉我们也就算了,哪想到她这样……野蛮泼辣。”穆小兰委屈兮兮说道。
周婶整个人呆怔原地,看着柳清菡离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穆小兰看她不搭理,她又委屈说了好些颠倒黑白的话。
结果周婶叹息一声:“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穆小兰看她不像之前相公受伤一样气愤不平的痛心疾首的气的跳脚的模样,心下暗恨,帕子都要绞碎了,偏偏她现在上眼药根本没有用处。
离开周婶家,跟着身后的苍擎欲言又止的。最终他问道:“嫂子,您是打算以后不跟周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