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冰块攻击,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听着, 我可不是X教授那种圣父。在我看来,这些人体温消失以后就彻底没救了, 我才不管他X教授怎么想。我这个人就是冷血无情,我对异类冷血,我对同类也冷血, 我才不要为千分之一的可能死在这里。”
“你来找我的时候就应该明白,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之所以答应你不杀这些丧尸是因为我不想在没有得到抗体之前得罪X教授, 但是如果我们不能绑住他们, 就不能让他们成为后顾之忧, 明白么?”
陈潇潇把设备从包里掏出来, 对快银说道:“现在我们没有时间去判断谁对谁错,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同意我的计划,要么离开我的队伍。我要按照自己的原则做事。”
快银苦笑:“所以你才不在外面就告诉我这些?”
陈潇潇无奈地耸肩:“有些事情只能在困境之中才能做出决定。”
快银深吸一口气:“好, 我答应你。但是有件事你要知道, 这些变种人毕竟不是一般人, 即便是你用铁链将他们困住了,也会有成为后顾之忧地可能。”
陈潇潇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小的手|枪来:“那不好意思。”
“我还是会开枪的。”
快银整个人怔住,眼睛愕然睁大:“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
陈潇潇将手里的枪扬了扬,用威胁的语气说:“你要是敢告诉X教授我爆了他学生的头——”
快银无奈地扶住了头。
这丫头可远比想得要麻烦地多啊。
陈潇潇在收拾包的时候整个人忽然僵了一下,皱起了眉。
快银很快地察觉到了她的不同,忙问道:“怎么了?”
陈潇潇忽然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睛睁大,定定地看着他:“你没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吧?”
快银心里一虚,依旧笑了笑:“说什么呢?”
陈潇潇转头,继续收拾她的包,自嘲地笑了笑:“我在想什么啊。”
“X教授既然在抗体上取得了别人没有的成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已经死去的人是无法救回的呢?所以说,你们的研究范围其实比洛基那里要先进很多,对吧?”
她说着,满怀期望地看着快银。
快银没有回答,一阵苦涩的铁锈味儿在喉咙之中蔓延开来。
陈潇潇似乎看到了什么美好的前景,愉快地笑了一起来:“我们要是能抢在布兰登那个疯子之前,没准那家伙还回来求我们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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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浇向头顶,娜塔莎在麻木和刺痛的双重作用下醒来。
她睁开双目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正被合金的手铐铐住,身边是冷色调的实验室,几个穿白色大衣的人来来去去。
而面前,正立着一个衣冠楚楚的军人。
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深蓝色军装,在几乎一片茫然白色的实验室里格外扎眼,而那双几乎带着锋芒的蓝色眼睛,将娜塔莎的视线刺痛,逼得她转过头去。
难得地,这家伙手里没有拿枪,而是握着一根长长的针管,悠闲地在娜塔莎面前迈了几步,笑吟吟道:“黑寡妇,我听说过你。”
他抬头碰了碰娜塔莎的下巴:“明明比那个凶手好看多了,为什么偏想不开要扮她呢?”
娜塔莎的头还杂剧痛之中,耳中不断传来位于听觉极限的嗡鸣声,疲倦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无力地搭下脑袋。
布兰登·艾森豪威尔在她面前走了几步,玩味地笑着:“我对于人类的痛苦一直颇为喜爱,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来三区扮演一个明知必死的变种人呢?”
娜塔莎哑声道:“你不是,知道了么。”
她说着,低低地笑了起来:“知道得这么详细,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布兰登耸肩:“提前说好,我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