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顾虑白天儿早就想到了!
她是谁?
总裁的脑瓜!
既然敢出这个主意?难道会没有后续?
“这你放心吧!衣服归我设计,布料我下午去看过了,也都归我定,准保错不了!我明天先给你打个衣样子瞧瞧!还有啊,既然PARTY要做大,干脆我明天就去你们‘外大’看看,找些外国人……”
她把话留了半句……外国人的钱,更好赚!毕竟那是八十年代初,国内大众的消费水平确实没有外国人高!
常红艳乐开了,“你还有那个本事?那就更好了,不瞒你说,我这外语,和人家交流不上,可我毕竟是要出国的人,当然希望多和他们接触接触!你要是能把他们请过来……”
她呵呵的笑着,“哎,白天儿,你说,将来我能不能找个老外做男人?也生个小混血儿,长的象南夜和他姐似的那么漂亮!”
白天儿瞪了她一眼……慢慢地开始喜欢她了,虽然常红艳傲气十足,但是却是有什么说什么,为人简单,没有那么多的歪心眼儿。
从常家出来,已是夜色静美……偶尔一队队军人列排而过,军号嘹亮,军容齐整,不由的叫人肃然起敬,空气中好像也流着不一样的元素,飘动的都是热血的青春。
回了家,饭厅里早就没人了,王阿姨跑了出来,“小天儿,吃饭吗?南夜和你爸都上楼了!”
她摇了摇头,“不吃了!唐丽娜呢?”
“小娜啊?和杨主任去她姥家了,过几天就回来!”
看来,这对娘两儿是有意躲出去了,大概是因为不愿意见南夜……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呢?以后有机会,还要问问王淑琴。
白天儿上了三楼,刚迈进客厅,就见白常喜面色通红的坐在沙发里,摇头晃脑的听“戏匣子”呢,里面放的是“林海雪原”,他一见女儿,立刻就坐起了身,瞪着大眼珠子,“逮!天王盖地虎,宝塔正河妖,么哈么哈,正晌午说话谁也没有家!”(戏里的台词)
这是什么毛病?
一惊一乍的?
南夜在卧室里探出了头,也是喝得俊脸绯红,“爹这是喝高兴了,天儿,你上哪儿遛去了?”
啥?
叫她啥?
没听错吧?
白天儿瞪了他一眼,“吃错药了?你管我上哪儿了!”
南夜突然起了玩心,一八五的魁梧,几步蹦了过来,“嘿!脸红什么?怎么又黄了?”(戏里的台词)
白常喜立刻接上了,“精神焕发!防冷,涂的蜡!”(台词)
爷两还对上戏了,也不知道南夜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把老丈人给“智取”拉拢了!
白天儿哭笑不得,这世上只有这两个人,她真的是毫无对策……一推南夜的肩,“闪开,我进屋!”
白常喜呵呵的笑,“小夜啊!你们那屋几床被?”
问这干啥啊?
白天儿扭头下意识的答,“两床啊!”
“给我抱一床来!我晚上就住这儿了!那什么,你们就睡吧!我再听会儿戏……”白常喜走过去把戏匣子扭得更大声,自己在客厅里学开杨子荣了,扯开破锣嗓子唱道,“穿林海,跨雪原,气冲……咳咳咳……霄汉。”
给他抱一床被?
这个白常喜,就怕女儿和男人闹分居!
白天儿在他面前一摔门,卧室里只剩下小两口了……
南夜一脸坏笑,歪在床头……斜斜的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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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他被女友抛弃,借酒消愁;她趁人之危,将他吃干抹净。
再见,他奉父之命,相亲富家女;她趁机调戏,最后未遂。
三见,他头脑发热,提出结婚;她嫣然一笑,矜持三秒,果断献出户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