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川心绪飞转而起。他暗道怪不得这小师妹不领他的情,原来是早安排江湖人脉清了场,倒是比他有远见了。
又闻那老叟嘿嘿一笑:“客气了。另外,贤侄嘱咐我等查的事,我们托西疆刀士打听了。据说,这个贾愈生前和驻撒马儿罕的使节有过过节,好像是那使节索贿,而且要价太高,贾愈不肯给。”
奚越眼眸微眯:“使节叫什么名字?”
“谢宏文。”老叟说着放低了声,“听闻本来姓鲁,改姓为谢是因为认了当时的东厂提督做干爹!”
这是要和阉党碰上?杨川想着,蔑然轻笑,底下喝声即起:“什么人!”
杨川不及作答,那老叟已纵身跃起,一抽腰间布带,转瞬间手里竟已多了把长剑。那长剑虽软却极具韧性,在月光下向杨川斜砍而来!
缠腰剑?!
杨川瞳孔骤缩,急忙向后翻越,刚一落地,那老叟已从枝头再度刺下!
杨川屏息提气,绣春刀悍然出鞘。“铛”地一声,缠腰剑初触剑身便被一股内力撞开,老叟惊然后退,杨川回刀入鞘拳:“何老前辈,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