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你媳妇儿,好好的对他们赔罪?”
如果有过赔罪,云祝不相信文天会把女儿另定人家。
宇文天,曾是他的伤兄大仇人。
但文天,却早已让他钦佩到心底最深处。亲家有人品,有德行,他不是轻易改变的人。
“只能是你!你变了!”云祝对着唯一的儿子,眸中射出寒光。
云浩然号啕大哭:“父亲,我没有办法,我没有脸见无忧,无忧定的是长公主府……”
云祝恨恨,不但不原谅,愈发的暴怒:“可你有你岳父!你是岳父母一直看着长大的,你太不争气!”
老太爷们从云祝的话里听出希冀,劝道:“老二啊,慢慢地说,听完了,你有好法子,咱们一起办。”
云祝也累了,也气伤的没有精神,喝着茶水养精神,把整件事情从头听了一遍。
不由冷笑:“游春会少年?在座的除去浩然不是在京里长大,别的人,你们哪一个没有游春会过少年?”
剜骨的眼光又给了刘氏。
老太爷也骂:“是啊,可我们当时不知道,两个大胆的贱人把亲事退了。明三爷当天就来到家里,比两个贱人来的还要早,不然,我们还不能知道退了亲。写了一道具结,把咱们家害的惨。这街头巷尾的谣言上哪里能堵得住,你进家以前,七老太爷的儿子在外面不让人说闲话,让几个混混打得起不来,七老太爷刚犯心疾,刚缓过来,”
七老太爷可怜巴巴:“老二,你有好法子,你还能和文尚书说上话,求他对明家说说人情,把这具结收了吧。就是没有这道具结,圣旨赐婚,明家势大,闲话又能怎么样他家?宇文太师也同样不怕啊。倒是我们家扛不起……”
“唉,浩然年青面皮嫩,进了一回明家,却没说下来。”
云祝哦上一声:“浩然,你去过明家?”
云浩然低下头嗯一声。
云祝有了微笑,说话也镇定的多:“那你见到无忧没有,你对无忧说了什么?”
云浩然不回话。
云祝心头闪过不妙,勉强还能耐心:“你难道没有安慰她,没有说你等着她,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不是一般的情意……”
“父亲,”云浩然僵硬的仰起面庞,绝望地道:“她定的是明家,我对她说了又有什么用,反让她想着我,她在明家也过不好,我让她好好过日子!”
“啪”,一记巴掌又狠又拙,把云浩然抽得滚出几滚。
云刘氏刚恢复不久,悲呼一声扑上来护住儿子:“你打死我吧,儿子是我的依靠。”
云祝同样决绝的神情,缓缓起身里悲壮莫明:“打死你,打死他,都对不起文亲家!”
往外面走去。
老太爷们叫住他:“老二,具结的事情……”
“我眼瞎娶了这个东西,”云祝一指云刘氏,冷漠地道:“我活该!”再一指大哥的房间:“你们纵容那个东西,一直在家里夸她,就差没给她立贞节牌坊,哦,你们也想求表彰,那会儿太师当权,太师怎么会答应。你们活该!”
所有的人都让云祝噎的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他走出去。他刚从外面回来,这又走了出去。背影里,带着对家人的失望,对妻对子的失望。
丢下一句话:“你们竟然半点不作为,这事发生后,你们做了什么?”
……
云祝去了哪里?他带马,独自来到一处高门府第处停下,匾额上写着“公主府”,这是明家。
怀里取几个小元宝,托在手上,赔笑送给看门的人:“列位大人,为我通报一声,我姓云,我想见见文姑娘。”
看门的人见他客气,称呼又是“大人”这样的尊称,说声不敢当,让他到石狮子旁边等着,为他往里通报。
春草出了来,见到是云祝,变了脸色道:“果然是你!说是个中年人,姑娘说应该是你。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