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怪呀……。”
这二位不知哪里来的底气说这话,但独忘记一点,她们对明达没有亲昵上的威慑力。明达腿上拖着个乔氏,也敏捷的超过这对主仆的想像,丫头进了房,也方便明二爷少走几步。
一抬腿,踢出去一个,另一个见势头不对,转身就走,但明达的腿比她的反应快,一脚踏在地上,又一抬腿,把这一个也踢了出去。
打人先激怒他自己,明达对着外面咆哮:“备车,二夫人归宁!”
院子里一阵脚步响,跟乔氏的人不止两个丫头在,还有二房本就有的丫头,还有跟明达的人,小跑着出院子,应该是备车的备车,帮乔氏收拾东西的回房收拾东西。
乔氏圆睁杏眼,不是为了增添好看,是真的惊骇住。
明达已不看她,径直转向文无忧:“文姑娘,清静了,你说。”眼角一闪,还能把母亲隐隐的讽刺看在眼中。
明达不由得一阵气馁,与母亲和好又要晚上一步。但他新婚没有多久,他也把乔氏撵回家,让他责备自己娶错妻子,他还没有想到。
文无忧就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了今天乔氏的话:“有二夫人昨天闯我的院子,而和长公主殿下的侍候人发生争执,我今天才不得不把话挑明,几日里不问安,与二夫人不相干。她也不是孩子,声声话里带着问安的时候见不到我,请二爷明查,她有没有言语上的伶俐,您应该知道。若有,就不应该昨天这样说,今天也这样说。难道不知有影射我不问安的意思?那我直白回她管不得,也是正当的防卫。”
明达面色复杂的望了乔氏一眼,眸光冰寒的,乔氏又一回动弹不得。夫妻们都知道乔氏何止言语上伶俐,简直就叫很伶俐。会说天下人不会说的话,会讨天下人不会讨的喜。
乔氏在这个家里可以和婆婆跳脚,却还不能得罪丈夫。乔氏这一回也很老实。
文无忧接着道:“就算二夫人昨天无心,今天也无心,才说这些话出来。权当我解释的出格,后面她又是说自己没身份,又是往地上一软,又是跪到殿下面前说办了多心事儿。总让人看着早有预谋。起因在她,我理当回话。纵然回的错,她要不是多心人儿,她为什么对我的解释恼怒?只有多心的人,才知道什么是多心呢。后面那些足以衍生成另几番争执,按年的钟点来纠缠的举动和话,出来的真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