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长公主一手调教出来。大夫人还想要呢,我都打听到,但是长公主不肯给。这倒好,一古脑儿全给了三房。这明着是给文姑娘,其实呢,还不是给三爷。”
乔氏曾想讨要青叶给明达,她在纳妾上面,只要这妾听她的,她倒不禁止明达收用。但话只说了一句,万安长公主就打断不再听。
结合今天的事情想想,乔氏的胁下就更痛。她又叫起来:“哎哟,二爷怎么还不回来?我病了,这难道不是大事儿。”
这一嗓子动静大,门外听得到。有个丫头进来:“回二夫人,二爷一早出了京,说昨天才回来呢。”
乔氏更惊天动地:“回了母亲没有,我痛的厉害。”
丫头陪笑:“长公主说交给大夫人料理,她在陪新到的文姑娘说话呢。”
乔氏本来不是真痛的狠,听过这话,一波疼痛席卷全身,她的呼痛声这回如假包换。
陪嫁的丫头骂着守着的丫头不中用,去了两个往万安长公主的院门上:“我家夫人疼的快不行了,”
长公主的人在家里都不是一般的底气,守门的婆子张口就骂:“作死吗?红口白牙咒二夫人。等我回管事的,拿大板子打你。”
陪嫁的丫头忍气吞声:“是真的疼,让我们回长公主吧。”
守门婆子脸一拉:“长公主不得闲儿,家里的事情都交给大夫人,有往这里胡缠的,赶紧去找大夫人。真是奇怪,刚才就说疼,大夫人不可能没请太医,这太医还不来,他是越来越有架子。”
陪嫁的丫头气的,要恳求的话把自己噎住。这就说不出来,只能再去见大夫人耿氏。却见到后院里走出几个人。
万安长公主家常是沙绿色宫缎衣裳,她肌肤白净,暗色下面容熠熠微光,看上去气色极好。后面跟个姑娘,半垂面容听长公主说话。鹅黄色宫缎衣裳,豆绿盘金的裙子也有光泽。
她们走在花丛中,只能是赏花草。
乔氏陪嫁的丫头怔怔着没了言语,都是媳妇,一个每天问安不少,病在床上起不来无人过问。这一个刚进府,只听说是钦天监算出来的,就住到长公主正房院里,由长公主亲手带着。
这心偏的,还往哪儿说理去?
那钦天监是瞎了眼的,却不往二夫人身上算。
边走,两个人边骂,见到耿氏后,耿氏随口问道:“可回过母亲?”陪嫁的丫头滴下泪:“公主陪新进府的姑娘呢,没空儿听。”
耿氏眉头不改,说声知道了,去个人又催太医快来。她管着家,可以推托没功夫前往探视,让乔氏的陪嫁依然回去:“好好守着病人,我打发人再请二弟回来。”
等陪嫁的丫头离开,耿氏这才恼了:“下作人就出来下作奴才!竟然往我的面前挑拨来了。这丫头说话能的,母亲是陪进府的姑娘而不看顾乔氏的人吗?”
跟耿氏的这会儿是她的人,耿氏才骂出来,有一个婆子出列笑道:“二夫人不是好进府的,先存个低了别人的心,成天掂量着比高低,这是她自卑上出来。”
“她不自卑谁自卑?难道是我自卑,我又不是那媒婆没登门,先把外面男人帕子握到手里的人。难道是新进府的文姑娘自卑?她可是钦天监算出来的。”
耿氏咬着银牙,把乔氏的底揭了一个干净。母亲眼里没有你?当然没有你。出身尊贵的婆母长公主,一直以乔氏这个儿媳为玷污,她成天跟人比自卑,倒把这个忘记?
又一个婆子出来:“正要回大夫人,家里已经起闲话,说新进府的文姑娘不是钦天监算出来,是三爷相中,拆了她的亲事。”
“谁敢这么放肆!郭村求的赐婚圣旨还在三弟之前呢!要说拆亲事,南关侯世子才是原因。怎么能说到三弟头上。”耿氏翻了脸:“是谁?带他来见我,看我收拾他。”
婆子对外指指,乔氏的两个陪嫁丫头还没有走远。
耿氏面如严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