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你也给我站直喽!”
虽不是自己想明白的镇定,但镇定之下,往往明透。
大老爷深吸一口气:“没有红儿的事情,整个事里都是我妻子作主。”
大夫人声嘶力竭:“不!不是她出主意,不会害我们到这种地步,你却要帮她?”
“想想绫儿吧!”大老爷咆哮:“你把红儿说进来,她就会把绫儿说进来。绫儿还在养伤!”
大夫人的争论声顿时止住。
“再说,留点儿脸面吧。”大老爷喃喃着:“整个事儿都是我,是我让你交首饰图样给王捕头,主使是我,你是胁从。”
“大哥!”二老爷、三老爷激动了:“您不能拿全家在刑部的官职开玩笑啊!”
尚书能让拿下来,余下官儿的结局不用多想。
他们哭丧着脸:“大嫂,你全认了吧。为了你女儿,不能让大哥担。”
在场的客人哭笑不得,大家都在这里,他们倒串起供来。忍无可忍去看太师什么神情。
宇文靖的城府在此时完美到了极点,他面色平静,没有半点儿异样。
太师好城府啊。不少人暗暗地道。
眼看这事的结局就要出来,不是宇文大老爷把罪顶完,就是大夫人顶完。办案的官员松一口气,真的是这样,他们的责任也轻。
一个尚书在位多年,按那句俗话,总有辛苦。太师再出面,只要压得住郭公公,辛苦可以抵罪。比带走好些人,你扯我,我扯你,好办的多。
按律按法,这官留不住。但结果,谁又知道呢?
大夫人木呆着脸,但在二老爷、三老爷和自己丈夫的轮番劝说下,虽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都以为再说会儿,她就会微微点个头什么的。旁边有个人早就让惹恼,生冷的骂了出来:“就没有人给我一个说法吗?”
宝树香芝般的明三爷气极,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变成没有生机的灰色。
这灰色望向哪里,哪里就一片寂寂。
办案的官员打个激灵,是啊,他们把这位给忘记。
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也打个激灵,他们把这位给忘记。
宇文红有了迫切,嘴唇轻动着,有来自心底的一句话。三爷,您救我的是吗?
我对你一片深情,在留芳园里我对你倾诉过,你喜欢的人,我愿意给你,你喜欢的,只要我拿得出来……。
明三就没有看她,对文无忧寒着脸:“你血口喷人,到现在也没有给我解释。”
文无忧耸耸肩头,装的还挺像,强迫我听红大姑娘的情话,不就是你?
“呃,哪里血口喷人?我句句是实。”文无忧想我并没有出卖你,我说的是和红大姑娘之间的话,偷听的那段我又没有说。
“你家红姑娘贞淑秀慧,家教得体,怎么会说出你讲的那段话?”明三看上去恶狠狠。
四夫人心头一喜,她也认为三爷这是帮着红儿呢。大声道:“三爷说的是,我女儿是贤淑的人,我女儿没有说过,是这个小贱人……”
“哎哟”一大声出来,带着她怀里的宇文红飞了出去。
凌朝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收回了脚,冷冷地道:“输也输的丈夫些!人家有没有三句五句话里就夹着骂!”
凌统领也看不下去了。
骂过,瞪视着宇文几兄弟,直看到他们低下头。
七夫人恨的对七老爷又开始骂:“这事儿有你吗?平白的要你出去?现在倒好,你也算跟在里面输的人。劝你输,也输的丈夫些!”
凌甫大力鼓掌:“父亲好哎,我父亲就是输的顶天立地,哎哎,跟我玩的,捧场子。”
一片巴掌声响了起来。
京中少年们唯恐天下不乱,凌甫又有好大一帮子知己,大家嘻嘻哈哈边笑边吹捧凌朝。
“凌叔父在留芳园输了没?输了,又怎么样?谁这辈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