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赶紧的进去搜吧。”
刚说到这里,一个东西飞过来,正打在心梅的手上,把她吓了一跳以后,才觉得一痛,又见到漫天飞舞的细碎东西过来,下意识的一闭眼,眼睛里痛不可当,不知道进了什么东西。
“哇”地一声,心梅蹲下身子大哭起来:“我的眼睛,贱婢拿东西伤到我,”
“你住口吧,不过是碎点心,用点儿水洗洗就能出来。”文无忧嘴角边噙着瞧不起,又在下一刻把这瞧不起送到二姑娘宇文绿面前。
宇文绿正对着一地的点心渣子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她送来的好点心文无忧没动,却摔在她的面前。
点心里滚出来一个金线荷包她也没有注意,只是呆呆的瞪着地面,看文无忧时,又见她胸有成竹,。
忽然心往下一沉,宇文绿知道自己来错了,她兴许不应该有诬陷人的想法。
文无忧的话在耳边响起,更增添她的懊悔。
“爹爹母亲带着我,今天进京,今天住在这里,今天头一面见你宇文二姑娘,我们主仆却偷你的金线荷包?我们难道想不到是这院子值钱,还是你的荷包值钱?”
文无忧的话一出来,林妈妈也心里一拧,对宇文绿无奈的看一看,低声道:“二姑娘,咱们像是讨不到好儿。”
把她们的低语看在眼睛里,文无忧更有好笑的神情,对着地面瞄一瞄:“再说你们看看吧,这金线荷包上浸的油是才放进去的吗?这油渍浸了半个荷包,这是点心送来以前就放进去的。二姑娘,点心是你送的,我说非亲非故不肯收,你们主仆死乞白赖的说着好话留下来,原来你打的却是害人的主意?”
心思让揭开,宇文绿恼羞成怒:“你凭什么说点心上的油渍是早早放进去的?”
文无忧慢吞吞地道:“听说顺天府有很好的捕头,他们能看得出来。”
“什么!”林妈妈和宇文绿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眼神中流露出不相信。但还心存侥幸,京中的秘闻,顺天府和宇文家的老太师不好,对面这个小姑娘并不一定知道。
但文无忧下一句话把她们的侥幸击得粉碎,文无忧冷淡地道:“听说顺天府的人遇到宇文家的人,格外的秉公执法。这位妈妈,还有这位一心想陷害我的二姑娘,咱们中间出了贼,在你家里只怕说不清楚,咱们去顺天府公堂上对质怎么样?”
宇文绿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一步,先不要说姑娘家上公堂不体面,只“宇文”二字就足够她在顺天府吃大亏。
她过来是准备捉贼,却在文无忧的一席话后变成做贼心虚,气愤地尖声反驳:“你凭什么说我冤枉你?我好心送你东西,为什么又要冤枉你?”
“因为这院子!”
文无忧一锤定音。
她竟然是知道的。林妈妈也无奈了,但不能眼睁睁看着宇文绿吃瘪,帮着宇文绿说话,把脸儿一沉:“这位姑娘,这是在我家里,你不要血口喷人。”
对地上荷包扫一眼,这就算证据在此,林妈妈当机立断,不和文无忧废话的好,对带来的粗壮婆子喝道:“人赃并获,这确是二姑娘的荷包。这事情发生在我们家里,什么顺天府不顺天府,他管不到我们。来人,把她们给我捆了,送去给大管家发落。”
宇文绿一喜,家里不止一个大管家,林妈妈是四房里出来的妈妈,她说找的大管家,也一定是偏向自己的人。忙跟着道:“是啊,当贼的都有几分花言巧语,捆上打一顿板子看她还说得出来。”
几个婆子气势汹汹,卷袖子掖衣角的,对着文无忧主仆奔来。
文无忧毫不慌乱,往后退上一步。
春草乐了:“打架的找我,我喜欢。”
她却往前跳上一步。一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出去,结结实实打在一个婆子手上,那婆子惨叫一声,整个人横飞出去,扑通落到地上,更是杀猪似的痛叫出来:“痛……杀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