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道:“心也爱,身体也爱,就很爱的意思。”
夏桑像个听睡前故事的小朋友,追问他:“那海子是写给谁的呢?”
“我不知道。”
——但我是读给你听的。
后面这句话,周擒没敢说,只道一声:“记着这首诗,晚安。”
“晚安,周擒。”
……
夏桑第二天是睡到了自然醒,周擒一直没有弄醒她,连李诀走路声音稍稍大声了些都会收到周擒冷冰冰的威胁眼神。
李诀坐在窗边,看着被他裹成了“毛毛虫宝宝”的夏桑,无奈摇了摇头:“擒哥,你真的要在她身上完犊子了。”
周擒给夏桑捻了捻被子,眼底的宠爱藏都藏不住:“完不了,还有一辈子。”
过了会儿,夏桑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醒了过来,坐起身。
周擒立刻噤声,让李诀也住嘴了。
她茫然地看了看身边少年,又望了眼窗边的李诀:“早上好啊。”
“现在都下午了大小姐。”李诀抱着手臂,悠悠地说道:“打呼放屁,可睡得真香呢。”
夏桑脸颊蓦然胀红:“你胡说!我没有!!!”
“你问问擒哥,有没有。”
夏桑一把抓住了周擒的衣领,激动地质问:“我没有!是不是没有!”
“没有,他胡说的。”
“你说实话,我真没有!”
“当然,仙女怎么会打呼放屁。”周擒笑了起来:“他坏得很,乱讲。”
夏桑不满地撇嘴,瞪了李诀一眼:“我知道你讨厌我。”
“你自己做了事不认,还冤枉人。”
“我做什么了!我从来不会在被窝里……”
夏桑羞红了脸,不想解释了,穿上拖鞋便要离开,周擒拉住了她的手:“他开玩笑的,别当真,你睡得安安静静,乖得很。”
夏桑揣着手坐到沙发边,对李诀道:“听到没。”
李诀仍旧坏笑着:“他疼你才这样说咯。”
“李诀,我要和你决斗。”夏桑捏着拳头站了起来:“从今以后,有你没我!”
“别别别。”李诀摆手道:“我拒绝,输了被你打,赢了被擒哥打,两头被打,惹不起!”
“那你狗嘴里就别吐象牙!”
“我错了,行吧。”
……
下午四点,TBL比赛的第二场已经结束。
一个小时之后,评委们综合统计了队员的所有得分,最终选出了三名运动员,获得了最佳球员的殊荣。
教练来教室探望了周擒,很遗憾地对他说:“你的平均分和第三名,只差零点几分,相距非常接近,评委老师也很满意你的表现,但是你后半场的体力不支,错漏有点多。”
周擒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李诀却很激动地向教练解释道:“您也知道,周擒是带伤上阵,这个也应该告诉评委啊,不然也太不公平了!”
教练说道:“我当然也说了,但如果把他受伤的事情纳入考量范畴,恐怕对其他选手不公平。”
“什么是公平。”夏桑坐在沙发边,淡淡说道:“如果周擒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受的伤,是他瞎逛出了车祸,或者训练过度拉伤肌肉,那么比赛不考虑受伤因素,是应该的;但他分明就是被别人故意伤害,而伤害他的人有可能在比赛中获利,甚至因此超越他拿到奖项,这就公平吗?”
“究竟谁是凶手,警方也还在调查中,在结果没出来之前,不能轻易下定论。”
“可是……”
夏桑还要说什么,周擒却用眼神阻止了他。
不管有没有别的外在原因,没发挥好就是没发挥好,输了就是输了,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像狗一样为着一个不可能更改的结果,摇尾乞怜。
不过一天的时间,警方的调查结果便出来了。
这件事其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