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练练小提琴,小提琴就当是学习之余的放松和休闲了。”
夏桑简直无语了:“......”
见女儿明显露出了不悦的神情,覃槿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琢磨什么,你的小心思,都在我眼睛里呢。”
夏桑心头一惊,故意问道:“我...我能有什么小心思?”
“你最近和不该接触的人,走的很近嘛。我之前没说,是不想你影响你期末考试。”
夏桑的心脏顷刻揪了起来,矢口否认:“我什么都没做!”
覃槿抱着手臂,端出了教务主任的作态:“你是什么都没做,但你的心思脑子,全没在正事上。”
“所以...就连我脑子里想什么,你都要管,都要控制?”
“现在是你们成长的关键时期,我绝不会让你行差踏错半步。”覃槿看着她:“你最好跟他早点断了联系,别逼我出手!”
夏桑猛地站了起来:“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祁逍会巴巴地找你上自习?每天有事没事就回头望你?”
“......”
夏桑身子一软,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重重舒了一口气。
原来她说的是祁逍。
“你要出手啊。”夏桑轻飘飘地说:“那你出呗。”
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越发让覃槿怒意上来了,指着夏桑道:“夏桑,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要是有这个能力,早就把祁逍从我们班调走了,他的成绩本来就不够格留在火箭班。”夏桑咬着牙,看着她,赌气一般说道:“大义凛然的教务主任也没有办法对他怎样,就只能反过来要求我,对吗!”
“你是我的女儿,我难道不该要求你吗?”
“但你什么都不知道!”
夏桑带了几分委屈、几分怨气,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着自己,没有把那句“你根本保护不了我”的话,说出来。
是的,覃槿根本保护不了她,如果强行和祁逍对抗,甚至可会自身难保、事业毁于一旦。
某种程度上来讲,祁逍还留在火箭班,也是覃槿的一种无奈的妥协。
她控制不了祁逍,就只能反过来压迫夏桑,把她的心关进铁丝笼里,让她不要思绪翩翩、想入非非。
夏桑不想再和她吵架,转身回了房间。
......
下午,夏桑趁着覃槿去市教育局开会了,她也背着小包溜出了家门,来到了高新区的金融中心。
金融中心是整个南溪市地价最高、最繁华的一块区域,沿江而建,江两岸是耸立入云霄的现代化写字楼。
这里是南溪市的商业命脉中心,矗立着各种银行、证券公司以及保险公司、跨国企业的大楼。
夏桑乘坐地铁来到了金融中心,从地铁C口走出去,正对面的一栋高楼便是夏且安的公司——中安证券大楼。
自从中安证券在美国上市之后,公司一路欣欣向荣,估值已经超过了国内绝大多数证券公司。
年末的时候,夏且安还被评选为国内最有影响力的企业家之一。
中安证券大楼是全落地窗的玻璃面设计,看上去也非常现代,很是气派。
夏桑走进了中安证券大楼,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一楼的前台小姐便带着她进了电梯,来到了43楼的会议厅休息室。
“夏总正在会见重要的客户,请您在这里稍等片刻。”
“好哦。”
前台小姐很细心地给她递来了热果汁和小零食:“您先休息一会儿,夏总见完客人我就带他过来。”
“谢谢姐姐。”
夏桑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摸出了手机打开备忘录,把等会儿预备跟爸爸说的话全部打出来。
虽然之前和爸爸置气,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了。
但不管怎样,夏且安都是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