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低头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翻着面前的奏折,等了一会儿,再次道:“殿下?庄嬷嬷盼着殿下回呢!殿下都好几日没回府了。”
“王妃这几日在干什么?”
他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
“王妃啊,天天都在家中校场,不是射箭,就是习武,今日白天,还和王仁他们对阵。奴婢听王仁说,好似齐眉棍都叫王妃折断了好几根嘞!他们个个对王妃都佩服得很!”
束慎徽气得忽然脑壳发疼,额角的青筋啵啵地跳,揉了揉,慢慢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殿下?殿下怎么了?可是太累了?殿下好些天没回了,王妃应当也很是记挂。”
她会记挂他?应是巴不得他不回才好。
他更不是闲人。临出京在即,本就事都忙不完了,何来的精神,再去和她应承。
“今日有事,也不回。”
他回过神,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