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报的。
“你去杨大夫那里了吗？”她还不知道杨大夫是哪位呢，“还有盼娣那里怎么办？”
“还没顾得上，等下午了，我再去找杨大夫吧。至于盼娣，你就不用管了。牛家的事情比较复杂，不是咱们能够插手的。”
陈雪林有些不解：“复杂，不就是重男轻女吗？”
顾城笑笑，没解释，只说：“有机会的话，你帮盼娣一把。但是不用太刻意。”
陈雪林挑了下眉，总感觉顾知青话里有话。难道这盼娣，还有什么隐藏身份？
想不通就不想了，她低下了头，看起了书。
顾城在旁边等着默宝问他：“哎呀这个字念什么呀，你看那个题怎么做啊？”
结果陈雪林看书看得专注，真是一点都不遮掩了。她，不知道自己的人设是文盲吗？
陈雪林内心os：我想坦白你不让，那你就自个儿猜去吧。不然我一学霸装学渣，还挺累人哒。
顾城虽然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却也装作没有发现异常的样子，这让陈雪林很是不解。
“顾知青，我看这个，你就没觉得有问题？”陈雪林合上课本，指着封面上的“物理”两个大字说道。
“大概你天资聪颖，无师自通吧！”顾城眉眼含笑，一点都不意外。
陈雪林心中突然涌起怪异的感觉，定定地看着他：“你该不会，知道我不是她吧？”
“谁？”顾城装傻充楞，学的还挺像模像样。
陈雪林撇撇嘴，觉得没意思，就没再说话。
不过倒是挺想知道，这顾知青，养了那么多年陈三丫，面对她贸然离世，会不会悲伤难过。
还有就是，对于自己这个占据了三丫身子的孤魂野鬼，他究竟是什么态度。欣然接受，还是打死不论？
看他的样子，大概是接受良好。可话没说开，陈雪林不敢打包票。
她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处境，感到难过。
一难过，她就想唱歌：“啦啦啦啦啦，快乐的一只小青蛙......”
顾城：“......”默宝偶尔的画风，就是这么清奇！
他嘴唇抿得紧紧的，快要绷不住了。
谁知陈雪林突然停了下来，装作毫不在意地说：“想笑就笑呗，你忍什么忍？”
顾城：“......哈哈哈哈哈！”
好久都没这么开怀大笑了，默宝果然，还是如前世那般优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