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一样。
闵越修再前面洗碗，白莹雪在后面擦着盘子问。
闵越修的回答十分的简单，“二十二岁。”
“八年了。”
“嗯，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已经八年了。”
“你去看他么？”
“不是经常去，他在疗养院里面有个女朋友，人很不错，和我也认识，他死之后人就疯了，我会去看看她，但这几年她的变化很大，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偶尔她只是朝着我傻笑。”
“你——”
“人有时候改变不了什么，但是人能够避免一些事情发生，在这个全世界都充满敌意的地方，人保护家人和朋友的最好方法，就是把自己保护好，莫让那些人伤心。”
“你还很伤心。”
“嗯。”
——
之后两个人就不说话了，晚上休息了白莹雪把被子给闵越修拿了出来，而后给闵越修放下，闵越修看着电视，把被子接过去，起身站起来去倒水给白莹雪，那时候白莹雪就想，像是他这样的一个人，念旧能八年的人，如果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天长地久。
只是可惜，她没有那种福气，父母也不会同意。
白莹雪回去开始睡不着了，半夜起来去看闵越修，闵越修竟然还没有休息，人还在看电视。
电视里面播放的是动物世界，白莹雪过去陪着闵越修坐着，闵越修问她：“你怎么还不睡？”
“你也没睡。”
“我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闵越修看着问话的人，身体靠在一边，白莹雪看着他把眼睛闭上，呼吸越来越平静。
给他盖上被子本来是打算离开的，结果刚起来就给闵越修把手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