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突然之间,大家怎么都不对劲了?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许荣荣满含期待的眼睛亮晶晶的,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每人讲一个笑话,讲得最不好笑的那个人接受惩罚!怎么样?”
没有一个人敢做声,倒是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地把目光投向了战熠阳。
部下们这样的反应战熠阳还是比较满意的,他偏头看向许荣荣,“那就从你先开始。”
所有人脸上都出现了松一口气的表情,纷纷笑着附和,许荣荣还以为大家对这个游戏感兴趣,卯足劲来讲:
“咳,给你们讲一个电视剧里的人物的笑话吧。他是个天才物理学家,叫谢耳朵,因为行为怪异而常常被人怀疑是个疯子。每当别人问他‘你是不是疯子?’的时候,他总是回答:我很好,我不是疯子,我妈带我去检查过的!”
许荣荣把谢耳朵傲娇又底气十足的语气模仿得十分形象,仿佛电视上那个谢耳朵就在众人眼前,笑果自然不一般,加之是一军之嫂,大家笑得更加给面子。
顿时,许荣荣成就感飙升,她心痒难抓的看向战熠阳,“到你了。”战熠阳讲笑话,噗嗤,好期待……
部下们跟许荣荣一样,期待值满格。
平时,别说是讲笑话了,就是见到战熠阳笑一下都是很难想象的事情。
如果战熠阳真的开口说笑话了,那是个值得被写进军史的时刻啊!
战熠阳却用一句话浇灭了所有人的希冀,他看向许荣荣,语气平缓地说:“你讲了就等于我讲了,下一个。”
“欸?”许荣荣歪了歪头,万分不解的看着战熠阳,战熠阳却只是冷冷看了看他旁边的陈守军,陈守军识相地开始讲他的笑话,却因为有些颤抖的关系,讲成了冷笑话。
今天是他的生日,但是他总感觉……也会成为他的末日。
“战熠阳,你耍无赖!”许荣荣的声音很小,只够她和战熠阳听见,但是她的不满是全部流露出来了的,“什么叫我讲了就是你讲了?我就是想看看你讲笑话的样子才玩这个的。”
“我们是夫妻,所有财产都是共享的。”战熠阳理所当然地说,“你讲了笑话就等于我讲了,跟我们一起出席朋友的婚礼,只需要送一份礼是一个道理,难道你想多送一份礼给别人?”
“……”许荣荣睁着满是茫然的眼睛看着战熠阳,沉吟,呃,他这么说,逻辑上好像没有漏洞。
可是还是有哪里怪怪的,不太对劲的赶脚。
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许荣荣只好坚持说,“但是我想听你讲笑话。”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抢在战熠阳说话之前命令似的开口,“不许说‘想想就可以’之类的话!”
战熠阳挑了挑眉梢,“许荣荣,你喝了多少?”居然都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许荣荣指了指手边的一个空瓶,“一瓶,”又指了指战熠阳手上的瓶子,“不到两瓶。”说着去抱住战熠阳的手臂,“战熠阳,你讲个笑话给我听听看嘛。”
旁边的一众士兵看得有种狗眼被震碎了的赶脚,居然有人敢这么抱着战军长的手臂,嫂子不愧是嫂子啊。
不过,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自然而然的来向自己撒娇,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吧。
战熠阳扫了一眼众士兵,不是没有注意到那些人闪躲的眼光,也知道原因,却并不觉得有丝毫不妥,慢条斯理的看向许荣荣,果断拒绝,且连理由都懒得找:“不会。”
许荣荣的酒精后劲上来,头微微发晕,她撇了撇嘴,十分不满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呢。算了,我听其他人的。”说完扭头看别人,一副和战熠阳不熟的表情。
这对战熠阳而言,就是红果果的鄙视和无视。
他不着痕迹的咬了咬牙,微眯的眸子盯着许荣荣,目光锐利如鹰隼。
回去后,看他怎么收拾许荣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