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她终于知道了,战熠阳的脾气不是不暴躁,而是……不轻易暴躁。
这样的人,一旦暴躁起来……呜,杀伤力恐怕原子弹也不及的啊。
“许荣荣,很好。”这五个字,战熠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说完他即刻挂了电话,继而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十点十五分三十二秒停在中山公园上一站,江杨北路方向的三号线,立刻停运!马上!”
电话彼端的人问发生了什么事,战熠阳眯了眯眼,“一个重要逃犯在车上。”
几分钟后,听筒里传来声音:“战少将,列车停在中山公园站。”
战熠阳挂了电话,吩咐司机,“调头,二十分钟内赶到中山公园地铁站。”
“是!”司机边调头边问,“少将,去中山公园地铁站干什么啊?”
“抓、逃、犯!”
……
……
“哇,你看,军车耶!”地铁站附近的行人指着一辆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的军车尖叫。
不一会,尖锐的刹车声响起,军车停在了地铁站门口,车上下来两个穿着作训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