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面的女子歪着头一笑,眉眼弯弯满是天真:“姐姐,格格进府是可以带着丫鬟的。”
“丫鬟——”宋西楼想到这,眼里都是恨意:
“我就这样的当了你钮祜禄莲心的丫鬟,七年,之后死的时候一具尸体都没有。”
宋家的冷漠,钮祜禄氏的哄骗嘲笑,还有在贝勒府那几年当作牛马的日子……
宋西楼记在心里从来没有,也不敢忘记过。
***
钮祜禄凌柱怕死,一边是未来的贵妃,一边是未来的小命。
咬了咬牙,还是去了,他倒是要看看,那个满脸疤的畜牲长成了一个什么样子,居然把四阿哥都勾掉了魂。
也不瞧瞧自己长的什么样,恶心不恶心人。
走在路上还念叨着:“这四阿哥的眼睛是被鸟啄了不成,就那样的他还瞧的上?”
但是再怎么讲,再如何的不满,钮祜禄凌柱还是带着人去了。
下了轿子,就让轿夫上前敲门,没一会的门就开了条缝,来人问:
“你是谁?找我家主子什么事?”
“我是你主子的阿玛,”面前的小院子也就普普通通,没甚好出彩的,看样子四阿哥也不把人放在心上。
他胆子顿时就大了一些:“叫你家主子出来,就说她阿玛来了。”
“有病。”砰的一声,面前的门就关了起来,倒是把凌柱这个大老爷吓一跳,之后就气的脚都跳起来了:
“大胆的奴才,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里面立马传来一阵嗤笑,接着又出现几场大笑的声音。
他是谁?他——
脑子里想到的是四爷那张脸,这回他放低了语气:“你开门与我与你好好说,我真的是你们主子的阿玛,是四爷叫我来的。”
听到四爷,里面的人才又悄悄的开了条缝,只露出一双大眼睛:“你真的是我家主子的阿玛?”
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疑惑道:“不像啊,我家主子的眼睛可大了。”
“你让开。”凌柱气极,一手推开门,然后就楞在了原地。
乖乖,这也太好看了些,满院子的花种的这么好,这得值多少钱?
“来人可是钮祜禄老爷,我们小姐叫你过去。”
正在他呆着走不动的时候,回廊边有个丫鬟走了过来,看那样子还算是礼貌,至少的礼数十分周全。
凌柱这个时候心里才算是稍稍安慰了些,看样子他那个女儿还算是期待自己,心里的自豪感满满的升起。
不过就是一个黄毛丫鬟罢了,仗着四阿哥的喜欢,还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呸,还不是老子的种。”
凌柱边走边说,没一会的就跟丢了那个领路的丫鬟,回去的路他倒是认识,可那丫鬟却不见了。
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听见了假山边传来女子的哭泣声,还有一个人在一边劝导着:
“小姐,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到钮祜禄府上去,”
“宋家的女儿当着格格养了十几年,钮祜禄老爷定然是什么都会给她了。”
“你要是去了,到时候我怕是进府的人也会换成她啊。”
两句话轻巧巧的,凌柱却脑子里想了无数遍,一句换人却怎么也绕不回去。
看着前方,咬咬牙,悄悄的从原路走了。
在他走后,假山里走出两个人来,冬芽看着前方的背影皱着眉笑:“嘻嘻,小姐,你说他会上当吗?
宋西楼摇着头:“不知道,但是——”
但是,不管怎么样钮祜禄还是要进府的,毕竟不爱上四阿哥又怎么会感受到求而不得的痛苦呢。
转过头,笑了:“希望这回凌柱胆子放大些。”
眼帘垂下,掩盖住讽刺,贪生怕死的人也不知道靠不靠的住。
凌柱回去后立马就去了大师那,他问:“你可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