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月经的痛苦,这个女生完全恢复了青春女孩子的神情。她拉着江菲燕的手说:
“阿姨,真的多谢晒了。我叫戴芸,你可唔可以话名字俾我啊?我爸妈一定要多谢你嘅。我系前面的‘财厅前’下车了。我爸爸系财厅上班。”(阿姨,真的太谢谢你了。我叫戴芸,你能告诉我名字吗?我爸妈一定要谢谢你的。我在前面的‘财厅前’下车了。我爸爸在财厅上班。)
江菲燕笑着说:“我姓江,你就叫我江阿姨啦!多谢就唔使了,举手之劳嗻。”
“乜嘢?你爸爸系财厅嘅?你叫戴芸?”(什么?你爸是财厅的?你叫戴芸?)江菲燕反应过来好奇地问。
“系啊!”女生也看着江菲燕说。
“你爸爸系戴曲章?”江菲燕问。
“系啊!江阿姨识我爸吗?”女孩好奇地问。
“哈哈!咦个世界真系细。我帮你老豆系老同事了。你话俾你你爸知,话我系佢江大姐佢就知道了。”(哈哈!这个世界真小。我跟你爸是老同事了。你告诉你爸我是他江大姐他就知道了。)江菲燕笑嘻嘻地对她说。
戴曲章就是现任的戴厅长呢!江菲燕怎么可能不认识?前段时间还刚闯进他办公室拉他到老干处证明自己就是江菲燕呢!
“江大姐?”戴芸用一双靓丽的眼睛怀疑地看着江菲燕。感觉江菲燕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老爸的‘江大姐’呢!不过不礼貌的话她不敢说。
“财厅前站到了,要下车的乘客请下车。”
车厢响起了女声清晰的自动报站广播声。江菲燕站起来让开给戴芸下车。
“江阿姨,拜拜!”戴芸跨着轻松的步伐一边跑下车一边对着江菲燕挥手道别。
“拜拜!”江菲燕也挥挥手。
车辆很快就到了总站,这时已经没有几个乘客了。江菲燕下车的时候,这个司机还对着江菲燕打个招呼,笑着说:“慢走!向你学习,共产党员同志!”
“你好!司机辛苦了。”江菲燕心情大好,哈哈笑着与司机挥手下车了。刚才车上的那个老家伙和那个年轻汉子在前面就已经下车了。看来都不敢跟着江菲燕报复。
戴芸是戴厅长的独生女。现在在华师附中读高一,是一个成绩很好的学生。在家也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子,父母都将她看作掌上明珠一样的。其实她家就住在附近小北小区,不过今天戴芸痛经提早回家没带钥匙,所以路过财厅是先找老爸要钥匙的。原本是想让老爸带自己上医院的,现在经过江菲燕的治疗已经不痛,看来是不需要了。
到了财厅门口,戴芸拨通了戴厅长的私人电话:“爸,我到门口嘞。”
“阿芸啊?你到咗?你妈已经系门卫个度等你嘞。忝啊?痛得犀唔犀利啊?叫你妈带你去医院啦。”戴厅长说。
刚才戴芸在公交车上就打电话通知戴曲章了,所以他立即通知老婆过来带女儿上医院。戴芸经常痛经,两夫妇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哦,如家唔痛嘞。唔使去医院嘞。”戴芸说。
“仲系去医院睇睇啦!反正你妈都来咗。唔系今晚再痛就麻烦嗰嘞。”戴曲章说。
“真系唔使嘞。啱啱系车度遇到一个阿姨医生帮我医好咗。咦个阿姨讲佢识你,系你嘅‘江大姐’忝!”戴芸说。(真是不用了。刚才在车上遇到一个阿姨医生给我治好了。这个阿姨说认识你,是你的‘江大姐’呢!)
“边个?江大姐?江菲燕?你见到江大姐?”戴厅长有点意外了。
“系啊!江大姐医术犀利嘞。用手一揿我立即就唔痛嘞。哎呀!返屋企先帮你讲。我见到妈咪嘞。”(是啊!江大姐医术厉害了。用手一按我立即就不痛了。哎呀!回家才跟你讲。我见到妈妈了。)戴芸回答着。放下手机喊了一句:“妈咪!”
戴芸的妈妈王建兰是市税局的一个科长。她父亲认识江菲燕,当年还是江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