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这只大蟑螂曾经和我朝夕相处,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认得出来,这次它化身一个1米多高的小孩儿,麻子脸,顶着一个红鼻头,见到我后,还不好意思的笑。
胡天明一身白衣,把自己捯饬的挺利落,但还是那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见到我也不打招呼,直接假装不认识。。
倒是那个面熟的老太太现在主动问我。
这他喵的不是那个找我帮忙的那个老太太吗?也不知是人是鬼?她儿子李全被人坑了,想让我查明原因。就是她送我一个彩风鞋垫。还有从老酒鬼口里,我才知道那是大名鼎鼎的凤鸣符。
不过,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心生警惕:”您到底是谁?上次为什么找我一个生瓜蛋子帮忙?“
路教授说道:“我隆重介绍一下吧,这位小朋友哦就是本教的圣金使张戈。这位是圣水使是黎老前辈,这位是仙人指路的胡天明。老夫不才,正是新世纪的圣火使路修权。”
还张戈呢,你怎么不叫张狼呢?原来是跑我家卧底来了。
看着我灼烈的目光,那个红鼻头胖小子低下头,对戳着手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本教圣使其实还有两位,圣土使和圣木使,今天没有赶过来,以后您会见到的。”路教授继续说道。
我注意到在这几个人面前,路教授对我都用上了尊称。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问:“你不是说有个仪式吗?现在人都齐了差不多该开始了吧。”
“稍等,还有一位刚下飞机。缺席的圣使必须有人补齐才行。”
“不用等了,吴兄,哈哈,好久不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口传来,又是一个熟人推门而进。
少合集团的王少少。
他跟另外3位圣使打过招呼后,亲热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圣土使正是家父,今天他有事不能赶过来”
我突然感到浑身发凉,天旋地转。
脑子好像被什么糊住一样,老太太先找的我帮忙,我才和少合集团有的联系,这一环套一环的。为什么这几个人一直在我身边,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没有察觉。
到底是谁在下棋?
不管是谁?他布置的那张网已经稳稳罩住了我的身影,前后左右都是对方的厚势,逃脱不得。
我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咔吧一声,这把实木的椅背折了。那几个人的目光向我看来,有问讯的,有怀疑的,有兴奋的,有担心的。
一个毛乎乎的小胖手拉住了我,是张哥。
想起张哥的真身,我心里一阵毛,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手心里竟顺回来一个小东西,看了一眼张哥关切的脸,我悄悄把那个小玩意塞到兜里,冷笑到:“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使命的?主动来接近我。”
小胖摇了摇头,低声吟道:骨上肉开应刮毒,盆中血满若流波。樽前对答犹谈笑,青史英名永不磨。
这是啥玩意?对暗号,猜字谜,还是要给我放血?还让我青史留名,我勒个去!白瞎我喂你,还有你那些徒子徒孙1年多。
心里这么虽然想,但嘴上却没说出来。
小胖估计看见了我扭曲的面孔,还想再说点什么。那边路教授咳嗽了一声:既然人到齐了,那么就准备仪式了。你们几个赶紧把桌子撤了!守住各出入口,期间任何人不得进出!”
黄毛几个人把这个长方形桌子抬到一旁,掀开了地毯。
地面上竟有一个法阵,不知道用什么血画的,面积不小,20个人站在里面也显宽松。法阵的阵纹很复杂,错综穿插。
不过我还得跟阵法大师老酒鬼也呆过几天,这应该是个五芒星阵,按说应该是一个召唤阵法,但这个法阵的中心又有一些反向的纹路,又像一个融合阵法。
难道?
想起小胖那首奇怪的诗,这是要给我大卸八块然后再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