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老师是满意的。霍声远的嘴角当即漾开笑意,嗓音愉悦,“很好,霍太太!”
他丝毫不吝啬对小妻子的夸奖。
“是霍导您教得好。”她真就像是被老师表扬了的小学生,傻气地笑了起来。两颗可爱的小酒窝微微颤动着。
霍声远声带震动,低低一笑,“我教得好,也要霍太太的领悟能力好。”
凌萌初:“……”
夫妻两人互相吹捧着也是够了!
他继续细密地亲她,教导她:“现在把眼睛闭上,不要紧张,你需要好好享受它。”
他话音一落,她便乖乖地闭上双眼。
周围陷入黑暗,一时之间感官变得越发清晰。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仿佛都能够被她真切捕捉到。
她能清晰地听到呼呼风声,冷风从旁穿过,带起周边树叶的摩擦声,沙沙沙作响。
触感愈发真切可感,温热,柔软,令人晕眩,着迷,沉溺其中。
很舒服!
她被他渐渐带入佳境,理智一点一点往下陷,再也不会思考了。
霍声远很满意,觉得是时候了。她轻轻碾磨她耳垂,气息不定,“老婆,我今天能入党了吧?”
凌萌初:“……”
下一秒拦腰抱起她,迈着格外轻快的步子往卧室走去。
午后的风轻轻追逐,明媚和煦的阳光洒满大地。
流风从指尖悄悄溜过,凌萌初想,这一刻若是能够到永远也是好的。
——
凌萌初的大姨妈来了四天,到了第五天才彻底干净。
霍大导演最近几日过得尤为艰难,美娇妻在怀,看得到却吃不到,这让他很暴躁。他掰着手指头算日子,每天都很阴郁。
好不容易今天挨到小妻子大姨妈走了,霍导自然身体力行要求入/党。
凌萌初能怎么办?她很绝望啊!可又拒绝不了。
软软一点也没有说错,她不排斥,所以压根儿就不会想到去拒绝。
“初初,叫声远哥哥!”他哑着嗓子,汗水从额间滑落。
凌萌初:“……”
他像是有某种执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变着法子让她喊他“声远哥哥”。
这个称呼太羞耻了,她很多年没有喊过了,只觉得难以启齿。她宁愿喊他老公,也不愿叫声远哥哥。
可他知道怎么让她开口,他死死地掌控着她的命门。
小妻子的那句“声远哥哥”,温声细语的,无比害羞,宛如一片轻柔软的羽毛擦过耳畔,简直让霍声远灵魂被撞飞,再无理智可言。
这一次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好闺蜜口中的“销/魂蚀骨”和“灵/魂出窍”。
到了后面她差一点就哭出来了。真特么刺激!
这个男人在某件不可描述之事上的强悍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看来那晚他真是考虑到她初经人事,是留有余地的。
她惊叹于他们居然能够配合得这样默契,明明只是第二次,可却像是做过千万遍一般。她明明很生涩,可被他带着却渐入佳境,手到擒来,越来越适应。
有那么一瞬间,她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死在他怀里也是值得的。
——
再停下来,就已经是傍晚了。
太阳已经西落了,暮色渐起,天地间残留着几抹鲜艳亮丽的瑰红。外头渐渐燃起缥缈的灯火,室内安安静静的,仿佛是经历了一场疾风骤雨后终究归于宁静。
凌萌初像八爪鱼一样躺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博弈,她实在是太累了,骨头散架,全身绵软无力,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
霍声远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一只吹风机在给她吹头发。
卧室里开着一盏小夜灯,不堪明亮的一束灯光,他的脸被照得有些朦胧。不过脸上的表情她却看得分明。认真,专注,细致,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