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来了府牢。
这会儿当职的除了小兵,就只有正统领一个官儿。因此他这次是找不到代言人了,只得自个儿乖乖站出来解释对那个婢女的处置。
“公子,副统领已将那婢女送去太守夫人那儿了。”
“什么?这点小事儿送去我娘那作何!”
见慕容烟又有怒意,统领也跟着紧张起来。
“公……公子,虽没查到那宝瓶,却……却同样是最近的失窃案,所以我们……啊不是!是副统领认为有一定的关联性。”
慕容烟虽想不出那宝瓶是什么人盗的,却是坚信这绝非香儿所为。更何况此事恶化至此,多少也有自己的功劳。所以于公于私,他都必须保婉婷无事。
是以,他只得亲自去太守夫人处给个解释了。
一进堂屋的大门,便能听到一阵骇人的哭喊声!直到穿过厅廊,那哭喊声越来越清晰……
慕容烟转过屏风,看到的是一帮府卫正钳着一女子的两臂,那女子满脸是血,已是辨不清容貌!
作者有话要说:结尾很暴力,作者无话可说……
☆、宝瓶失窃案
“给我住手!”慕容烟一生厉喝, 行刑的守卫顿时吓得停了手,他手中那戒尺似的板子还嘀嗒着鲜血。
看婉婷这伤势, 至少被那板子抽了几十下,眼神都涣散了。整个人已是神智不清,脸上一片血肉模糊, 惨不忍睹!
慕容烟以往也不太在意下人们挨罚这等小事,但他知道若是香儿看到婉婷这样子回去,定会伤心欲绝。
还好方才她要跟来时,没让她跟……
“你怎么来了!”太守夫人对自己宝贝儿子很少这样子冷言冷语。连个烟儿都不叫, 语气又是如此有距离感, 可见宝瓶失窃案确实让她也乱了心神。
慕容烟丝毫没被他娘的冷脸唬住,言行仍是没长没幼:“娘!你打个小婢女做什么?她偷的是药瓶又不是您的宝瓶!”
太守夫人的脸更冷了, 上回诊脉时儿子心急的护着那侍婢也就算了,现在连那侍婢房里个下人也这般护着!这是被勾了魂么?于是夫人那语气就更加严厉了,句句直中要害!
“不管她偷的是什么都该打!内贼绝不可姑息!更何况偷窃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两起盗案时日如此接近, 我怀疑本就是同伙人所为!”
夫人顿了下, 质问道:“哼, 难不成因为她偷过其一,反倒成了没偷其二的佐证?”
同伙人?槐夫人言下之意非个人作案,显然矛头直指澹台香了。
慕容烟知道自己这性子全随了他娘, 一样的吃软不吃硬!是以便换了一种画风。
只见他讪皮讪脸坐到那榻上,榻几右侧明明有大块儿空位,他却偏屁股紧挨着槐夫人挤在榻几的左侧然后拖着长音儿喊了一声“娘~”极尽撒娇之能事。
“算了,既然娘亲火眼金睛, 能掐会算,儿子还是如实跟您招了吧!其实那药是我让她去偷的!”
他叹了口气,又说道:“这也算不上是偷!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是吧?千代都是太守府的,更何况他那点儿药呢!这不是正好千代不在吗,我就让婉婷先帮我将药取回来,等千代回来了再给他说声就是了!
槐夫人看着这儿子也是一脸的没脾气,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虽是不信,却还是问道:“那你锁匙哪里来的?还有,说说你要拿那些药干什么?”
慕容烟看出他娘不信,于是打算把故事虚虚实实的,圆的更真切些。
“就是上回慕容宁哭着来求我给药,我当时正心烦就没答应。可后来蒙羲又来府上,说原都打算提亲了,但一看宁儿毁容死活就是不要她了!”
“我想了想好歹也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为了舍不得一瓶药,让她嫁不出去也怪可怜的。反正后来想通了,我就让这婢女去拿药,谁知给她说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