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所有人都发现他们的盟主大人不见了,联络器处于被屏蔽状态。尽管她留了口讯,但有了上次的可怕经历,众人不敢掉以轻心,定时拨号,以便在第一时间联络上她。
正在暗处监控盟主动向的家伙,连跟踪的机会都没有就失去了她的踪迹,一连三天杳无音讯,让某些人心惊胆战,生怕某人一个不爽又搞出什么大事。
战战兢兢防备了几天,风平浪静,闲得蛋疼康迪尔又有些蠢-蠢欲动了,琢磨再三,最终决定派人去试探一下。
深夜,几条黑影如鬼魅一般奔向精神病院,隐藏在墙角,谨慎地观察四周,除了墙头的监控外,并没有发现其他警备。于是领头人做了一个手势,让其中两人先行潜入。
收到指示的两人,避开监控,如灵猴一般越过墙头,双脚刚刚落地,身后便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吓得他们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两人惊骇转头,赫然看到一株形如喇叭、脸大如盆的花卉,正扯着嗓子大叫,喷了他们一脸口水。
只要看过那场植物飞球赛的人,一眼就能认出眼前这株花卉的品种,正是喜欢惊声尖叫的送子兰。
紧接着,栽种在送子兰两边的满天星,如同过电一般,一丛接一丛地亮起来。
黑夜的寂静被送子兰的尖叫声高调的打破,大片满天星闪闪烁烁,就像开party一般,耀眼夺目,照得潜入者无所遁形。
精神病院的保安循声而至,两名潜入者回过神,正准备逃走,却发现为时已晚。变异送子兰的口水不但腥臭刺鼻,而且还带有毒素,被喷了一脸口水的他们,毫无防备地被毒晕了。
等保安赶到时,只要负责“收尸”就行了。两人被拖进精神病院,暂时关在禁闭室中。至于外面那几名潜入者,早在尖叫声响起时便遁走了。
“什么?失败了?”收到消息的康迪尔怒不可遏,“只是让你们进去探探情况,怎么会失败?那只是一家精神病院,不是一座军事基地!随便翻个墙就被搁倒两个,你们都是□□长大的吗?什么?一朵花?卧槽,你们还好意思说?被一朵花吓得屁滚尿流,丢不丢人啊?!行了,别解释了,想办法将那两个被抓住的煞笔弄出来,弄不出来就直接弄死!”
康迪尔粗鲁地挂断通讯,生气之余也不免疑惑,盟主培养的那些花卉难道能够分辨敌我?不然怎么会如此巧合,刚刚潜入就被发现了。
康迪尔不信这个邪,接下来几天,又先后派出几波人,去孤儿院和精神病院试探了几次。这回学聪明了,偷偷用动物做实验,分别从不同方位、不同角度往里面扔了几十只猫和上百只老鼠,结果证明,想要顺利进入这两个地方,必须使用某种特殊方法,否则连一只老鼠也钻不进去。
更操蛋的是,那些猫猫鼠鼠进去之后不想出来了。
从未见过阵法的康迪尔,对盟主设计的这套无迹可寻的防御系统感到高山仰止。后来还是从那两名监察员口中探听到一些消息,据说盟主给每人配备了一把钥匙,只有配备钥匙的人才不会触发警报。
“那种钥匙能不能复制?不能?为什么?什么?钥匙不是实物?是纹身?”康迪尔有些不敢相信,什么纹身这么高大上,居然能做钥匙?难道是某种类似指纹扫描的技术吗?
康迪尔发现越是调查,越是觉得盟主深不可测。若非敌对关系,他几乎都要变成盟主的迷弟了。
一名治疗师,不好好干他的本职工作,偏偏喜欢栽花种草,杀人越货,还特么拥有一群不明真相的NC粉。
他思索片刻,拨通一名属下的电话,吩咐道:“上次范杰(乔克森)的人不是从思悠山挖了几株花卉吗?给我弄几株过来。”
“是,属下马上去办。”
康迪尔想着从那些花卉身上寻找突破口,却不知道之前那几个秘密分部,就是因为这几株花卉的存在,才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