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封神真的好随意啊,”怂哒哒的绪夏缩缩脖子,没出息的说,“我只要能在我们村…”
“不要提你们村。”简冬直接打断她的后话。
绪夏委屈巴巴的站起来扁扁嘴,溜到浴室准备洗澡睡觉。
进来的时候门没关紧,简冬收好东西,跟着进了浴室。
绪夏已经脱掉外层的衣服,只剩下一套贴身的内衣。看到简冬进来,她脸红了下,又觉得都是老夫老妻了,这种事情没什么可害臊了。
简冬本来只是打算帮绪夏把门带上,看到她这个样子,干脆走进来站在绪夏身后,看着她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脏衣篮里。
“呃…”绪夏以为简冬进来晃一圈就走,没想到他站着不动了。
她尴尬地等了会,用余光扫了眼,看简冬还是不动如山的站那里。绪夏有些尴尬,努力把他当空气,颤着手绕到背后去解内衣扣。
因为紧张,绪夏摸了好几次没找到方位,解不开内衣扣。简冬看她一副得了帕金森的样子,手抖得厉害,体贴的过去替她解开。
“嗯…”简冬望着绪夏露出来的背,盯着她慢慢脱下内衣,露出明显沉思的表情。
“你、你在想什么啊?”绪夏害羞地问满脸正直的简冬。
“我在想…”简冬表情复杂地看着她,认真提问说,“你穿内衣有什么用?”
绪夏:……
她捂着自己被裹太久,导致真的下去一点点的胸脯,羞愤地瞪了简冬一眼,转身不再理他。
还以为他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原来只是笑我胸平。绪夏难过的想,又不是我愿意这么平…说起来简冬现在看着我的身体,只能想到这些吗?
难道我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了?
绪夏心里顿时升起危机感,认真检讨两个人平淡的婚姻生活,终于发现她确实没有能吸引简冬的地方。
完了完了,这就是货真价实的二十年之痒。
正想着,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换过来。简冬搂住绪夏的腰,打开旁边淋浴的开关,亲昵的凑过去吻住绪夏。
绪夏象征性的挣扎了下,立刻回抱简冬,跟他亲密的交换了一个亲吻。
简冬眼睛亮亮的,含着星辰,满满都是温柔。绪夏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不知道怎么,突然笑了起来。
“你穿裙子的样子真的好看,”绪夏忽然说,“我看到的时候,一直想让你在私下穿裙子,然后…”
“你想看?”简冬为难地想了会,“也不是不可以?”
绪夏没想到他愿意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毕竟拍戏的时候,他可是准备了很久才老大不情愿的穿上那条小裙子。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简冬贴在她耳边,温驯柔和的说着。
“算了,我不想让你做为难的事情。”绪夏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不为难,”简冬摇摇头,抱紧他,任湿漉漉的水打湿两个人,“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
简冬的记忆开始在他还叫简默的时候,周围的阿姨都叫他‘小默’,带着客气是疏离的笑容问他有什么需要。
记忆里该称为父母的人没有出现过几次,即使出现了也只是草草问候几句,没有什么温情。他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变成一个毫无感情,没有温度的小孩。
父母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为是这里的环境太封闭,不利于孩子成长。父母让阿姨带他去外省完,结果发生意外,简冬被人绑架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劫匪绑架了简冬后,等了三天也没有遇到焦急来寻找的家长,从简冬嘴里也问不出任何父母相关的事情。
气急败坏的劫匪原本打算撕票,可在他用尖刀割破简冬喉咙时,对上简冬无喜无悲,空洞无神的目光,感觉到一阵怜悯和可悲。
五岁的孩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