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仅逃了还打杀了不少追兵,派去的小队仅有三人回来。
县令震怒将逃回来的三人砍了,不过在此之前得到一个重要消息,那伙悍匪领头的是个短发少年,县令立即派人去抓这个人自然就是蒋虎。
蒋虎心里直骂娘这大热天穿着铠甲在山林里逛,渴了喝露水,饿了啃干饼,困了唾大地真不是人受的,到了今天他不干了!
打道回府又太远,听说这边有个村子干脆就先到村子落脚再回城。
站在山上一看果然是个大村子,酒肉肯定是有的,招呼手下人快些进村。
来到村子门前大喝一声:“快给爷爷我开门!”
打扮得蓬头垢面的柳厢听到听响赶紧带着人打开大门,脸上堆积着笑容,乐呵呵的快步到蒋虎跟前,握住他的手亲切的说道:“哎呦,军爷远道而来,我也不知,快请进,快请进。”
“你是里正。”
蒋虎一脸高冷的把手抽开冷声问到。
“哦,里正有事出去了不在家,我就是里正。”
柳厢点头哈腰的领着蒋虎进村,同时观察有没有那天逃走的三人,并没有看到人影。
但是看到蒋虎带着的人数大吃一惊,足足有一百多人,虽然只有二十多穿甲但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心想还好没冲动开打。
进了村蒋虎向柳厢问道:“你有没有见到过逃犯啊。”
“逃犯?什么逃犯?逃犯长什么模样啊?”
柳厢装傻充愣的自言自语。
蒋虎喝道:“逃犯就是逃犯,逃犯还能长什么模样!”
但转念一想好像又不太对,不过他也没见过逃犯,只知道领头的是一个短发少年。
柳厢听得满头黑线但还是继续陪笑着。
蒋虎对柳厢一幅居高临下的语气指挥道:“赶紧给我们安排吃住,再烧盆热水给老子泡脚。”
柳厢忍着打他的冲动带着人去办。
蒋虎站在高处眺望村中众人是个不错的村子山青水秀的。
这时一个两鬓苍白十指发黑,衣着单薄鞋踩稻草鞋的瘦弱老人眼睛混浊弯着腰牵着老牛路过。
他刚从地里回来卷着裤角,腿上尽是泥污见从末见过这么多军兵的他,只得小心翼翼的牵着牛绕路回家。
“站住。”
蒋虎冲老人喊道,吸引了不少人的看过来。
老人不敢停下缩着头躲在牛一侧,加快脚步心中想着不是叫我是叫别人。
见老人还敢走蒋虎大怒,暴戾的他从不允许有人违抗自己的命令。
前提是那人的身份势力没有高过他,可眼前这个没用的老农竟然敢无视自己,真是天杀的!
走上去一脚把老人踹倒,老人没反应过来四肢朝天,忍着痛想要翻起来头发却被蒋虎抓住,他整个人提起来,一记重重的巴掌落下把老人将老人扇到在泥地里。
老人头晕,耳鸣,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痛,在泥地里挣扎了几下弄得全身都是泥污也爬不起来,只能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
蒋虎这才罢手当然不是他良心发现他的气并没有消,而是老人太脏了他怕脏了手。
村中一些十几岁的年轻人看着这一幕,怒不可遏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或搀扶老人,甚至不敢将怒火转化为眼神瞪向蒋虎,因为这样做被发现了下一个躺泥里的就是自己。
最终只能将一腔怒火化为一口长气从胸中吐出,而那些以为人父或人母的人早就溜回自己家了。
老人就这在泥地里躺着直到柳厢回来,只是一眼他就明了事情的大概。
一脸陪笑的走到蒋虎身边,恭敬的对蒋虎说:“一个糟老头子那值得你亲自动手脏了你的手啊。”
蒋虎连看都没看柳厢一眼,指着牛傲慢道:“把这牛拉去烹了。”
“啊?”
听到这个消息柳厢懵都了一下,耕牛是耕种必不可少的东西没有它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