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由于你在之前的任务中表现出色,这次给你一个特别的奖励。”
“什么奖励?”
“如果你真的不想睡高怀秀,你可以选择睡南宫夜!怎么样,这是不是你见过的自由度最高、最有人性的系统?”
阿嫣笑了笑,又走回房里。
兰陵君问:“你出去作甚?”
阿嫣懒懒道:“吹吹夜风,想想事情……我想过了,不睡你了。”
兰陵君面颊依旧有些红,额角的汗水依稀可见。他低下头,微微叹气:“……这就是你的计划?”
阿嫣瞥了一眼他的两腿之间,语气淡定:“计划赶不上变化,真不睡你了,你自己解决吧,我不会妨碍你的。”
兰陵君愣了愣,只觉得浑身燥热,说不出的委屈,脱口道:“可我——”
阿嫣看着他,好心接口:“你不会自己解决?”她面色平静,走了几步,拿起桌上的一个橘子,剥开皮递给他:“喏,道具给你——放心,我不会偷看的,真不行你到外面的茅厕去。”
兰陵君沉默半晌,声音又低又冷,情绪低落:“我从未见过你这等……之人。”
阿嫣无甚所谓:“那你现在见到了,恭喜你。”
两月后。
皇宫,大内禁地。
灯火很暗,只有两盏残烛,洒下幽暗的光。
满室珠光宝气,入目皆是富丽堂皇的摆设,雕栏画栋,琳琅满目——这本应是天底下最尊贵之人的居所。
如今,这里住的人,名为天子,实为囚犯。
明黄色的锦帐系了起来,青年黑发垂肩,慵倦地靠在床头,一条腿曲起,膝盖上放了一个形容可怖的布偶娃娃,他看着那诡异的小东西,唇边浮起懒散的笑意,随手将娃娃翻过身来,背后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他拈起一根细细的银针,对准娃娃的眼睛,戳了下去,动作缓慢而优雅,容色清贵淡漠,仿佛此刻正在抚琴弄花,而不是……行巫蛊之祸事。
外面响起女子轻巧的脚步声。
高怀秀丝毫不为所动,头也不抬,唤了声:“霜霜。”
高霜霜脚步停住,看见兄长手里的人形娃娃,骇然瞪大了眼睛,一只手掩住唇:“皇兄……你、你快住手!若是叫人看见了——”
高怀秀低笑一声,悠闲道:“若是南宫夜知道了,只怕我性命不保?无妨,现在,我也不觉得自己活着。”他偏过头,看了妹妹一眼,笑笑:“皇妹,行尸走肉,算得上活吗?”
“皇兄!”高霜霜坚持,疾步走了过去,将他手里的娃娃抢走,紧紧攥住,苦劝道:“我在他跟前哀求了那么久,他才答应放过你,不加害于你……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她长叹了口气,目光忧伤而悲哀:“我只想保住你的命,我不想你出事,你……明白吗?”
高怀秀淡然道:“杀了他。”
高霜霜一惊,容色渐渐苍白:“你、你说什么?”
高怀秀的目光轻轻掠过她,唇角勾起一点讽刺的笑意:“天下只有你才能办到,霜霜……你可以杀了他。”
高霜霜猛地摇头:“不……”
高怀秀冷冷道:“是不敢,还是不愿意?他心中有你,纵使他对全天下的人残忍,对你却是仁慈的,而且不设防范。只要谋划得当,你大可以杀了他,报窃国杀父的血海深仇。”
高霜霜又惊又惧,踉跄后退两步:“不……不可以!我怎么能利用他对我的感情,下毒手害他?这等卑鄙的作为——”
高怀秀面无表情:“他杀了父皇。”
高霜霜脸色惨淡,死死咬住嘴唇,只是摇头,过了会,哭着央求道:“皇兄,你别逼我!我知道他杀了父皇,他害了你,可我……我不能——”
高怀秀看着她崩溃地倒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头哭泣,他的目光很冷,毫无动容,毫无怜悯,最终,他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