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泯灭的痕迹。”
周越:“???”
岑言嘻嘻嘻地笑:“通俗一点就是不如以前厉害了的证明。”
周越大概也能猜到是怎样受得伤,侧过身子冷冷地看着已经哭不出来了的圣女,眼中渐渐有了杀意。
岑言在后面拉了他一把。
“这是我的艺术品,不给你碰。”
周越转回了身,眼中杀气散开,堆着无尽温柔。
“她活着头发还得长,死了就不会了,到时候将她的头送给你。”
那圣女瞳孔猛地放大,声音凄厉,再不似刚才的嘤嘤低泣:“不——教主,你不能这样——”
岑言盯了她一眼,又移回目光。
“你恐吓我?”她问周越,“送我人头?是不是还得吊个绳子挂在屋子里,每日每夜地看着?”
周越怔了怔:“我不是……”
岑言继续问:“你想看我每个夜晚都对着个人头做噩梦?噩梦里连太阳都是人头的模样?”